“就算甚麼都冇有,我也不想她去倒騰煙土啊。”佟玖順手關了窗道。
幾人到了堂上坐下,富察沁端茶給大奶奶,又道“官府抓了人,換誰家都得千方百計的托人辦理不是?九爺想要阿誰鋪子,就寫信入京找了夫人,看看能不能說上話。夫人見了故意幫襯,第二天就親身出關去了包頭府,找到蘇克哈大人,最後算是把人私放了出來,九爺這纔有了當今包頭府達正昌的鋪麵。”
“九爺,咱韓家屬內裡來了很多人,都在城門口等著接您和新夫人回府呢。”車走至半路,有韓府的小廝跑來稟告。
“賣煙土,那不是正路,遲早要禍及門庭。”太叔公沉聲慎重的道“我們韓家容不得如許的違孝子孫,他要執意走這條路,那就隻能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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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二啊......”大奶奶聽明白了事情的委曲,氣得捶了捶胸口,對濟蘭道“我這就去他們府上找他要銀子。”說完起家就走。
“人各有命,單是你不想,有甚麼用?”濟蘭不愛聽的道“還是為自家的事多逛逛心吧。”
“讓他們先歸去吧,我風寒還冇好,九爺要回富察府照看我。有誰想見九爺的,讓他到我府上來瞧。”說著為佟玖拭著額頭的細汗。佟玖因著來了月信正腹痛難耐,神采慘白的伏在濟蘭肩頭,死力忍耐著。
“夫綱不振,這原也怪不得老九。”大奶奶忿忿不平的道“當日買賣不好,眼看著家都要敗了,是老九入贅了人家富察府又多方馳驅運營,纔有的韓家本日。那富察氏是個好的,肯至心實意的幫襯著老九,眼看著老九各處買賣都還不錯,在府上說話方纔硬氣些。二爺又來做這等拆台打臉的事,我個婦道人家都跟著冇臉,更彆說老九了。”
傳聞大奶奶來了,佟玖穿好衣裳到外室相迎,道“大娘從都城來,一起還順利吧?”
“傳聞老九病情有所幾次,現在如何了?”大奶奶隻是回韓府稍作了些休整,就從速套了車往富察府來了。
又閒談了會兒,大奶奶便告彆回府去了。
在茶山停了一日,第二日一早纔回城裡。
又過了兩日,佟玖身子好了,解纜去了杭州的織造局,辦納沐格格出嫁時要用的絲綢。
兩廂吵了起來,把太叔公氣的犯了心疾,兩眼直髮黑,舉著柺杖指了指門口,憤恚的道“你給我滾,韓家今後再冇有你這個不肖子孫!”隨後取了韓家的宗牒,勾掉了韓先午一脈。
“誒?韓鹿祈,你哪隻眼睛瞥見這是我砸的!”韓先午氣得一瞪眼,站起家道“我是你二伯,如何的,還想跟我脫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