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賦聞聲排闥而入,背過佟玖往外走。富察沁和富察米也到了,合力攙了昏睡的虹筱從另一間耳房出來。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木雲看了後唸了通,搖點頭“隻曉得漢音是這般讀的。”
“嗯?”濟蘭放動手裡的藥材,拿了椅背上的褂子披到身上便往出走,迷惑的對富察沁道“老九有些日子不如何喝酒了,景賦冇跟著嗎?”
抹了抹臉上不經意滴下來的淚,濟蘭長歎了口氣,將手裡的巾子浸濕,為佟玖擦著身上的瘀紫。
又回身拎了桌上的茶壺,倒了些紅色粉末出來晃了晃,斟了一盞給她,道“不是口渴了嗎?喝吧。”
說完揮了揮手,徑直的邁步出去,上了車。
“嗯?”濟蘭應著,瞧她醒了,便上手為她一一的取著身上的針。
佟玖用被布裹成粽子的左手撥楞著池邊的玉鎖牌,有些不是心機的道“之前我吃壞了東西,虹姐兒都化一碗綠豆糕的湯給我,今個兒如何不見人呢?”
“那......。”木雲想了想,道“你娶了我,今後就不能叫我‘額雲’了。”
“我們長大嫁人就要分開的。”木雲趴在窗台上,下巴枕著胳膊,也看著窗戶上的窗花,悶悶的嘟嘴,憂愁的道。
“景賦!”不待木雲說話,濟蘭朝門外道“家裡的車來了嗎?你出去將九爺先擔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