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假？當然行。”林原嘲笑了一聲，“就是要扣錢。向李大頭請一天假，扣兩天的人為。全落進他的口袋。”

“先不消去他家。”龍洋一笑，“我們到他家四周，找一家酒館用飯，趁便看看能不能問出點甚麼。”

“老闆，彆幫襯著說話。喝酒，喝酒……”林原又端起了酒杯。

等林原請好了假，天已經不早了。龍洋帶著路，穿街過巷的向城東邊走。

“這錢我來出。”

“嗯。傳聞人不錯。這裡的人都說他愛打抱不平，喜好替人出頭。他和知府的友情也好，這裡的地痞惡棍都怕他。”

“這個嘛，”店老闆仰著頭想了想，“從冇聽過他家有人作歹，逼迫人。他家倒是出過浮浪的後輩，不過，那樣的人，天然冇法擔當家業。”

“唔……這我可不曉得。他到這裡還不到一年。”

“眼下擔當家業的這位呢？”

龍洋還是隻喝茶。林原隻好找店老闆喝酒。龍洋等他們兩杯酒下了肚，問店老闆：“張老闆在這裡，可有甚麼親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