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證明,你與這個信無關。”
“嗬嗬……無聊。”梅魯順手丟掉,“你寫了這麼多字是想說甚麼?奉告我,你以為殺死巴尼的人,就是形成隧道變亂的人?而那小我就鄙人界的極深處?”
他與梅魯相處這麼久,很清楚梅魯對本錢的貪婪,凡是能有機遇占有好處,絕對不會放棄,要不然,韋恩也不會在他受重傷的時候,落空酒莊。
梅魯眼皮輕跳了兩下,冇有拿起——這個行動對梅魯來講,太吃力了。
那幾頁紙在梅魯的眼中,像是紙片一樣。
至於信中所提及的“極深處”,他也不是很清楚。
弗達的話很刺耳,但卻又極其在理,信上既然寫到了凶手鄙人界深處,便申明寫信人多少曉得了點那人的資訊。
“有……有嗎?”梅魯顫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