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將親身上場,如許固然無益於鼓勵士氣,可不但經常受傷,還很輕易被流矢之類的擦到。
先前被二人打鬥時飛來飛去作兵器的竹簡早就被親兵清算好了。
“扯謊。”
呂寧姝一副輕鬆的模樣:“有啊!”
小腹隻是早上疼了那麼一會兒,厥後固然還是有些痠痛感,卻並不影響行動了。
曹丕嘲笑,閃電般脫手一奪――隻見呂寧姝被他翻開的手心那已經被她本身的指甲劃破了。
曹丕拿起竹簡正坐在她的邊上,卻並不像平常那樣開端令人昏昏欲睡的叨叨,而是一變態態地輕聲道了句:“你諱疾忌醫,定是事出有因。”
因而就構成了這麼一個相互對峙的詭異局麵。
呂寧姝因著心虛的原因乖乖地坐在那邊,可貴的“服管”。
呂寧姝見他不再執意拽著馬韁今後走,故作輕鬆地兩手一搓,把手掌攤開來給他看:“你看,已經好了。”
他猜疑的望著呂寧姝,最後還是勸道:“你身為主將,大可不必每次都身先士卒,前鋒自有其他將士帶頭。”
曹丕:“……”
呂寧姝挑眉,理所當然道:“我肉多,你當然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