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麟樂隨晏璽進了偏殿,徐栩卻立足看著四周,衝李景行眨眼睛,小聲私語:“這裡風水極好,你看四周的群江山道,對玄冥觀呈度量之勢,又有悄悄托起之相,我看已經靠近龍脈風水了。”
“不錯,很有眼力。”晏璽笑著讚美道。
張麟樂聽得含混,而晏璽明顯也籌算再深切答覆這個題目,徑直朝前走。
“睡了一覺變女人了?這麼扭扭捏捏的,快過來坐。”徐栩拍了拍他中間的木椅。
晏璽待三人入坐後,讓小羽士給他們上了茶,問道:“累嗎?”
廟門處賜額“玄冥觀”。
張麟樂退了出來,再次確認剛纔李景行與徐栩的確是進的一間屋子,難不成李景行與徐栩住的是標間嗎?那他一個長輩,單獨一人兼併一間房多不美意義。
張麟樂相稱獵奇,既然旁人不曉得有這道觀,普通人也進不來這聖地,那這些羽士是如何找來這裡修行的?
晏璽走進會客室,其他三人也前後踏了出來。會客室的陳列很簡樸,古香古色的,桌上燃起了沉香,青煙嫋裊繞過香爐,在角落一隅的書畫上方垂垂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