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嬤嬤能想到的事,孟姨娘如何想不到?她日子過得真正安逸,除了海陵需求她操心一二,旁的碎務幾近用不著她沾手,三女人普通是交給關嬤嬤管著,她少教誨,兩三日才叫來問問有冇有甚麼缺的。
妙竹同孟姨娘不親,此時像是看陌生人似的一半身子躲在嬤嬤身後,謹慎翼翼的怯怯的望著她。
妙竹這纔有些不甘心的出來,小孩子內心最是敏感,誰對她有美意她立馬就能感知的出來,曉得孟姨娘不喜她,向來未曾對她露過笑容,是以便有些怕她。
昨早晨二老爺又冇有歸去,她天然早早地睡了,也冇個說內心話的人,二太太內心頭裝著事,冇有睡意。
陳嬤嬤在一旁看著,過了一會兒悄悄出聲:“太太,許是該從長計議了。”
孟姨娘回身來看她,見她一副要哭的委曲模樣,內心更加不耐了。
“你的意義是承逸對這柳姨娘不普通?”
這管事也的太不把三女人放在眼裡了,雖說她不愛,卻也不準旁人看不起!操縱完她的孩子,柳氏勝利進了門,剩下的就不管了?竟連個端莊教習的先生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