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覓初瞪眼,緋色上了臉:“我可還冇承諾呢。”
誰知他卻收回一聲輕笑,聲音刹時帶了些戲謔:“還冇進門就擔憂起這個了?如果如此,你固然放心,我不會把你的聘禮敗光。”
柳覓初清了清嗓子,說道:“甄家的買賣不可了?”
柳覓初倒是閒適的很,這幾日止痛的藥上的勤,當今已幾近冇有痛感,就是瞧著可怖了些,實在冇甚麼。
因著這幾天換藥不避著人,憐年和入畫也見了幾次,但是即便如此,她們還是不能適應,紛繁不忍心的避開了眼。
自打那日以後,柳覓初就被送回了甄府,甄朗雲找了兩位醫女陪侍擺佈,比入畫尋珮等人還要經心儘責。
這不,眼下又趴在窗邊入定了。
他不置可否,冇有辯駁。
醫女利落的褪下紗布,撒了些褐黃色粉末上去,幾近是同時,柳覓初指尖微微動了動,甄朗雲抿唇,開口對醫女道:“慢些。”
清風入戶,拂起她鬢旁一縷烏髮,而她麵色帶羞,微微垂首,甄朗雲冷靜地看著,但願時候就此停止。
正想著,外頭傳來一陣施禮的聲音,一聲接一聲的“二少爺”由遠及近傳來,柳覓初不自發的坐直了身子,餘光掃到一旁的黃銅鏡,她愣了一下,貌若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鏡子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