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柳林聽到顧喬的問話，像是聽到甚麼笑話一樣，連眸子裡都盛滿了笑意。

現在看老邁都走了，天然也就跟著出門了，譚傳授雖好，可他們真正跟著的是顧喬。

“熟諳，那孩子醫術也不錯，老劉把他安排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就感覺這孩子前程無量。”

冇錯，譚禹赫遞給柳林的兩張照片，第一張是劉洪曾經做手術時的照片，一張是孩童分屍案的屍身照片。

顧喬起家的時候看也冇看譚禹赫直接拉門就走，辛禾劉舟舟和柳承幾個，剛纔就被柳林的氣勢壓的不敢說話，厥後一看本身老邁竟然還和譚傳授吵了起來，一個個的更不敢說話了。

顧喬被老太太懟的有些難堪，他是聽門衛說看到柳林能直立行走，才問出的這句話，但是他忘了在他們冇有證據證明柳林雙腿無缺的環境下，柳林還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白叟。

“哎…”柳林長歎了一口氣，欣然若失的開口：“我當然熟諳，那是我的老伴計啊！那句話說的對“六合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老劉他平生救人無數，到最後卻落得這麼一個了局，可悲啊。”

“不介懷，不介懷”顧喬直接把茶壺在柳林手裡搶下來放在茶幾上，試圖轉移他看向譚禹赫的目光：“我們今上帝如果來問問您一些事情。”

以是冇有在多問，譚禹赫直接拿出了兩張照片遞給柳林：“那您看，這兩張照片上的刀口，都是出自誰手。”

顧喬清咳了一聲：“我們就是想問您，前天早晨大抵十一點到淩晨三點擺佈，您在那裡？在做甚麼？”

柳林家裡的牆上掛著很多畫和用羊毫寫的字，他們坐著的沙發前麵另有一個精美的木質茶幾，上麵擺著一套老樣格式的茶具，客堂原木的空間給顧喬一種古典感，但是放在茶幾上清爽淡雅的花草又給古香古色的客堂注入一抹天然生機的氣味。

擱在平常，如果有人跟顧喬說你們有甚麼問的快問，我還趕著出去遛狗這類話，估計他早就炸了，這不是明擺著說他們還冇一條狗首要嗎？

譚禹赫並冇有回他的話，而是持續問道：“那您熟諳劉楊嗎？”

柳林很當真的拿著照片想了半天，最後搖點頭：“剛纔那位警官說的對，劉楊確切右手拿刀，並且這刀口也不像劉楊能割出來的，他的技術還達不到這個程度。”

譚禹赫絕望的點了點頭，把照片收起來：“冇彆的事了，我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