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禁止你做好事,那是幫你,免得你好事做多了身後會進入阿鼻天國,永久不得超生,不幸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民氣啊!
先發製人,後發製於人。
隻是他們彷彿有備而來,莫非是針對我的?
鼻梁骨碎裂,鮮血飄紅,白麪骷髏整小我也向後倒去,大砍刀則丟在了一旁。
隻見當頭那人瘦瘦如柴,形似骷髏,紫紅的雞冠髮型,麵白如紙,可不就是前幾天被我痛毆了一頓的白麪骷髏嗎?
他們如何曉得我明天路過這裡?
白麪骷髏冇想到我不但不逃,還敢主動反擊,並先聲奪人――神速反擊、乾翻小弟,他奔馳中也兀自吃驚我的速率竟然如此之快,等他反應過來我的目標竟然是他的時候,正要發揮一招力劈華山――你麼這刀這大這厚這利的,也不怕把我劈成兩半?粉仔的天下正凡人真是難懂啊!
說真的,他們固然人多,但我一定怕他們。
而那兩個小妞也不閒著,竟也抄著兩根鐵管緩緩拖在前麵,典範的是偷雞撿狗放暗箭的做派,滿滿的江湖小太妹的風采,一點婉約敬愛的模樣也頓時全冇――這真的好嗎?
白麪骷髏則麵沉如水,冷冷地板著他的死人臉,裝著酷酷的模樣喊道:“抄傢夥!給我往死裡打!”
不過話說返來,誰打誰往死裡打還不必然呢!
飛牛已老,鐵定冇法“跨欄”勝利,以是在十米開外我就愣住了摩托並支好,將冇有擋風的頭盔掛在後視鏡上,站在車旁笑著對白麪骷髏和那小妞道:“嘿嘿!兩位好啊,真是有緣啊,我們又見麵了!”
至於槍嘛――在這個管束兵器嚴打的年代,又如何能夠隨時都會趕上槍?不看人也看樣,這些小癟三都是上不了檯麵的傢夥,有甚麼本領搞到槍?
我冇有來得及再看他,因為後背已經幾條鐵管劈到,我看也不看,憑著感受及聽聲辨位,從速沉肩一閃――
馬丹,老虎不發威還整不了你們這幫病貓?
你麼!這幫貨真是針對我來的!
“呼呼呼呼――”幾股厲風擦著頭皮飛過。
得!這幫貨是一個團夥的。
我討厭費事,但倘若費事非要找上門來,我不介懷把費事乾掉。
呃!多大仇啊,骷髏兄,咋就要往死裡打呢?
前次白麪骷髏被我經驗了一頓,而我也被那小妞割去了錢包,使得我褲子破壞,纔買了和戰小天同好的衣服,乃至被“七兄弟”誤綁。固然最後我勝利逃脫並行禮服並是以立了大功獲得了钜獎,可成果是成果、過程是過程,啟事算起來倒是因我被她割壞了褲子。有仇不報非君子,明天他們攔路尋仇,我也恰好新賬老賬一塊和他們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