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老爸冇跟我說這番話,不然我定要奉告他我固然走的不是歪魔正道,但倒是正正宗宗的鬼道。
龍五爺天然滿口承諾,他固然很少親身做法事了,但四周十裡八鄉可都是他乾兒子乾女兒的天下啊,他一發話那那裡死人了不得找上我來?唔!?死人找我?這話如何有點怪怪的?
我天然不曉得龍五爺的戀慕妒忌恨,回到家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將我能聽到鬼靈之聲的事情奉告老爸,畢竟出任法事監事這麼高大上的職業冇有點特彆的異能本領誰信啊?你說人家心願未了就未了啊?歸正遲早大師都要曉得的,還不如先讓老爸曉得,隻是這個職業和老爸當初的希冀未免相差太遠。但彼一時此一時,誰又能推測將來事呢?
龍五爺涓滴冇有是他形成我失態的憬悟,臉不紅(呃!或許是太黑了看不出),氣不喘(氣不喘?不是掛掉了吧?),竟在對勁地笑。
刑偵隊長?二級目靈者?靈者也入國度公職?可我轉念一想,這冇甚麼不當啊?冇有戒律天條、法律法規規定靈者不得乾與俗務的,這又不是修真小說描述的高高在上超凡脫俗的修真者,歸根結底靈者也還是俗人。
臨走時龍五爺再次建議我考慮先入行法事佬行業,可我真的誌不在此,龍五爺無法退而求次讓我去做法事監事!
“都安?苗寨?都安不是瑤族群眾居多嗎?”村裡的一名嬸嬸孃家恰是都安,再加上對廣西地理多少有所體味,是以我感覺疑問。
龍五爺冇有留我吃午餐的籌算,我天然也不能死皮掰咧乾坐混飯吃,意氣風發跨上飛牛,呼溜著口哨班師回家咯!
呃!?龍五爺你說得貌似很有事理,即便人家把它建在北京,但就叫它苗寨,你管得著嗎?我隻能舉杯表示附和他的說法,但是誰為我做指引?龍五爺現在已經是外人了,他但是冇有資格的了。
龍五爺又小酌一口茶,“嘖嘖”兩聲才道:“師門叫虎門,在都安深山的苗寨。”
“哪又如何樣?這又不牴觸?再說了虎門的位置在都安深山,冇有特定的指引,你覺得誰都能找到?”龍五爺不再理睬我的質疑,想了想持續道,“實在這很好解釋,搬家到都安深山的那位前輩他就是苗人,理所當然他就管那邊叫苗寨!”
好吧,你為老不尊你行你牛o逼!i服了u!
虎門?銷煙嗎?林大大大發神威的哪個?好吧!當然不是廣東的虎門了,這個顯而易見是記唸白虎而建立的門派,這麼冇技術含量的話我也不打岔了,免得龍五爺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