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你對我做了甚麼?!”
“咳咳咳,你既然復甦了,那本侯就先走了,你穿好衣服外頭有大夫候著,讓她出去給你查抄下身材。”
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一時候愣在原地,還是中間的女大夫難堪地咳嗽兩聲將春蘭給拽了出去。
“彆亂動。”
冇過量久,春蘭端著水盆出去,餘光裡瞥見蘇快意散落在地上的裡外套裳,臊得不敢昂首。
好不輕易減退下去的緋色再次閃現,顧銘霆慚愧地點點頭,“是本侯忘乎以是了,定不會再這麼打動。”
顧銘霆眼疾手快把她的嘴捂住,生生將尖叫憋了歸去。
春蘭孔殷火燎地將女大夫請來,前腳踏進屋子後腳就被顧銘霆給嗬止住了腳步,正要開口扣問蘇快意的環境時,聞聲裡間傳來蘇快意含混的邀歡嗟歎。
“看模樣夫人應當冇甚麼大礙,侯爺既然守著,那我們先出去等等,不焦急。”
“侯爺和夫人真是的!”
被春蘭打斷,顧銘霆從方纔的旖旎情素中逐步規複腐敗,恥辱湧上心頭。
顧銘霆欺身而上,將不著寸縷的蘇快意壓在床褥上,身下人媚眼如絲晶瑩的雙眸含著昏黃的水霧,不循分地試圖扭動著白淨的泛著粉紅的胴體,如墨如瀑的青絲狼藉著,教唆著顧銘霆,血脈僨張。
“現在多了這一遭,比及你身上的傷完整好了,圓房之時應當不會生澀扭捏了。”
“本侯甚麼都冇做,你中了合歡之毒,主動獻身,但本侯雖不自誇君子君子,但也不會這個時候乘虛而入,看你難受得短長這纔想了體例幫你祛熱解毒,不信你看看胳膊。”
他真的冇騙我,守宮砂還在,我想想我彷彿是被葉舒婷用簪子劃破了脖頸,然後就……
“你身上好涼啊,為甚麼不給我?”
葉舒婷目光落在顧銘霆有些亂了的髮髻和脖頸處半露的吻痕,一刹時好天轟隆。
“夫人這麼害臊做甚麼,你我二人本就是伉儷,就算成事了也是道理當中,不過是時候遲早罷了。”
顧銘霆坐在外間等著。
顧銘霆見她來,微微蹙起眉頭,有些不悅道,“夫人累了正在歇息,旁人不得打攪,葉女人有甚麼事他日再說。”
【侯爺竟然真和蘇快意睡了,我的男神啊就這麼被糟蹋了,我如何就下錯藥了呢,必然是她勾引了侯爺,真是便宜她了,嗚嗚嗚,我忍!】
“是,侯爺。”
顧銘霆擰了一把冷帕子,將蘇快意從被子裡拽出來,看著深陷迷情的蘇快意,顧銘霆神采漲紅但部下卻冇停,用冷帕子在蘇快意滾燙的身材上幾次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