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廳西郊高坡上,劉毅用望遠鏡撫玩著爛蛇軍的武勇演出,嘴角處卻掛滿了嘲笑與輕視,心中無窮諷刺爛蛇人的傲慢。
空曠的疆場一片死寂,唯有幾輛破裂的裝甲車還在綻放火苗,收回濃濃的焦臭,這是爛蛇坦克兵在燃燒,熾熱的高溫較著已把他們碳化。
“哐當。”
“八嘎呀路,敵襲,敏捷埋冇反擊!”
“八嘎呀路,人呢?川畸大隊九百餘懦夫在那裡?”
得知紅玫瑰歌舞廳有失,野村吉三郎萬分大怒,立即抽調琴島救兵兩個大隊,同一交由第三艦隊司令官長穀川清少將批示,籌算一舉毀滅南線炎龍軍隊,以期奪回黃金。
“嗷嗷……”
“嗨!”
“……,是!”
不一會兒,九百餘爛蛇甲士集結在一起,圍著無頭屍山練習雙眼噴火神通,川畸長雄雄立高台,正想大吹一曲天皇,誰料――
川畸長雄龐然大怒,顧不得持續追擊,立即集結軍隊宣誓,他要以此教誨部下,藉此推行殺光、搶光、燒光的軍國侵犯主義政策,大力鼓吹聖戰的公理性!
武穀勇夫果然彪悍,慘號著拔出腳掌中的軍刀,細心察看後,立即禁止了鈴木光信反擊的號令。川畸長雄佩刀的呈現,讓他俄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九百餘懦夫必定是全數玉碎了。
“八嘎呀路,敵炮攻擊,快趴下!”
“甚麼?川畸大隊具有九百餘懦夫,個個都是帝國精英,脆弱無能的炎龍豬,如何有膽量與他們對抗,更彆說毀滅了。”
許是武穀勇夫叫的聲音太大,刺破了層層血霧,一柄爛蛇軍刀自天而降,剛好釘住了他的腳掌,一陣殺豬般的慘號,刹時響徹疆場。
一時之間,紅玫瑰歌舞廳周遭十裡硝煙滿盈,天空中飄灑著血風腥雨,在慘白陽光的暉映下,顯得淒瀝明麗,美的令民氣醉。
“可……”
“八嘎呀路,調集軍隊,我要懦夫們都曉得炎龍豬的野、蠻!”
“荀營長,老子是旅長,甲士當以從命為天責,抓緊率部撤退!”
“轟轟……”
長穀川清接到號令後,立即批示武穀、川畸及鈴木三個大隊,成品字形向西推動,二千餘爛蛇甲士依托強大的炮火援助,氣勢洶洶的碾壓而來,所過之處望風披靡,炎龍軍隊節節敗退。
川畸大隊一窩蜂的衝進歌舞廳四周,無頭屍山景觀,令他們狂怒非常,赫赫爛蛇帝國國威,在這一刻卻被炎龍豬踩踏,此仇此恨怎可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