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的女人跪坐在床上,一雙斑斕的大眼,麻痹而又毫無神采地看著虞鬆遠。她並未尖叫,一付任人宰割的模樣。
我靠,這東西這麼變態!
虞鬆遠見她是一個斑斕的亞洲黃種人,三十多歲的模樣。手腕有捆綁構成的紅色深溝,脖子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紫色勒痕。女子受過酷刑,渾身高低,都有被毆打過的陳跡。
到第五間,門虛掩著,內裡開著燈。虞鬆遠悄悄推開門,隻見臥榻上,一個黑人男人正在培植著一個彆形美好的黃種女人……
有槍不消,這尼瑪甚麼打法?已經冇有機遇開槍,虞鬆遠翻滾間收起手槍,潛水刀已經到了手上,與黃種海員緊緊貼在一起,兩人你來我往,玩開了刀。
駕駛內空間有限,驚險的打鬥,椅子的跌倒聲,船鐘的分裂聲。張五常按令守著電報室,見虞鬆遠這麼長時候冇有出來,情知有異。他推開駕駛室的門,隻見虞鬆遠和一個亞洲黃種海員,象兩道影子,在駕駛室內纏鬥在一起。
白人老年女子將一支小巧的手槍扔到地上,舉著雙手,跪在走廊內,嘴裡不斷地哭喊著,“don''tki11me”。虞鬆遠將槍踢開,將其綁上,堵上嘴,關進住艙內。
虞鬆遠不斷地舉槍,將四五個仍在掙紮的海員,一人補了一槍。將四樓各個住艙查抄了一遍,又現了三個亞洲女子。隻見她們都用被子裹著頭,赤身露體,不斷地顫抖、尖叫。
他收回刀,將中指豎起放到嘴上,表示她不要出聲,並讓她穿上衣服。她和順地點點頭,套上寢衣,然後主動伸脫手讓虞鬆遠將其反綁,並堵上嘴。
黑人男人展開眼睛,也現了傷害。他上身猛地抬起,伸手從枕下抽脫手槍。千鈞一之際,虞鬆遠甩手一刀,潛水刀完整插進黑人的脖頸,哢嚓一聲,頸椎被堵截,刀尖生生從烏黑的脖子前麵暴露。黑人男人翻滾著掉到床下的地板上,肢體象觸電一樣抽搐、顫栗著,很快死去。
虞鬆遠聽不下去了,一股熱血迅上湧。
“當然,這些女人都是新奇的嫩貨,都是良家女子。我們a・V女演員,實在就是初級妓女,如何能和她們比?!”
另兩人剛將手槍伸出走廊,便被他舉槍擊飛。
隻見滿盈的銷煙中,圍著走廊樓梯口的十幾小我,全數毫無防備地被炸翻在地,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然後,他對張五常做了個手勢,讓其守住電報房。
他猛地拉開艙門,雙手據槍抬手就射,彆離擊中坐在兩把高腳椅上的白人腦門。操舵的黃種人反應奇快,抽脫手槍“砰”地一聲打過來。虞鬆遠早有防備,見他有舉槍行動,反射性地抬頭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