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又在但願與絕望中度過,但老農夫卻始終氣放心閒,一副悠然得意之態。第五日,晌午剛過,便遠遠的見到前麵的岸邊停靠著一艘大船,彷彿就是那奧秘的之船。
這時那農夫也走了上來,皺眉道:你肯定就是這艘船麼?
“其二,這船上鐵鏈大綁,空無一物,顯見對方近期要閒置此船,船停在此處,可見對方是在此處登陸,也能夠對方就在這四周不遠。”
這馬車極其廣大,二人坐在內裡,甚感溫馨,微挑捲簾,販子兩邊的珠璣琳琅,遊目不斷。
老農眸子一轉,目光中暴露一絲狡潔,嘿嘿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何來失禮,隻怕他歡暢還來不及呢?”
這番精煉的觀點絕非一個淺顯莊稼人所能具有的,但傲冷雪情急之下,也未細想,不由詰問道:“這四周範圍甚大,隻怕很難尋到對方的蹤跡。”
天井內,重樓疊舍,花木掩映,所經之處,俱是雕梁畫棟,陳香古木。在一間安插精華的大廳中心,擺著一張白玉桌。
傲冷雪對這陌生的嶽陽城一無所知,有人同業,他天然是欣喜,更何況是這位見多識廣的老農。
他話音剛落,大廳前麵的門一聲輕響,但聞有人撲哧一聲長笑。
漁船在前麵不斷的追逐,老農和傲冷雪輪番劃槳,日夜不斷;但追了整整一天一夜,前麵仍然不見那艘大船的蹤跡。
但聞一個嬌媚的聲音道:“妾這不是來了嘛,妾當然是馳念得很,隻是另有人更是望穿秋水呢……。”跟著嬌滴滴的話語聲,兩個妝容精美的女子盈盈走到老農身邊兩則。
車伕向老農哈腰道:“爺,請上車。”
一陣腳步聲傳來,腳步輕巧,碎步款款,顯見來人是個女子,彷彿還不止一人。
嶽陽以洞庭湖的水和君山孤月名揚天下,而當年名相範公來此,登臨遠目,揮發海天抱負,更是讓人長歎千古……。
但傲冷雪毫不泄氣,但願就在明天。第二天那艘大船仍然毫無蹤跡。
馬車左拐右轉,約莫半個時候,終究在一處大院門前停下,大院青磚灰瓦,高牆古木,顯得天井深深。俄然大院的大門“吱”地翻開,馬車緩緩滑了出來。
傲冷雪不解道:“老丈,我們這是要去哪?”
第三天,他的雙手已長滿血泡,但他一想到蘇風月的安危,他咬了咬牙,將心一橫,悄悄發誓:“就算是追到天涯天涯我也必然要追到它。”
傲冷雪一怔道:“莫非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