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女子悄悄颳了他一耳刮子,啐聲道:“八成又是在內裡看上了哪個妖精吧”?
潯陽才子雙眼一亮,笑容又上眉梢,他大步走向前去,將那綠衫女子攬在懷中。過了半晌,那女子悄悄擺脫他的度量,嬌嗔道:“你如何現在才返來呀?人家都等得茶飯不思了”。
潯陽才子麵泛淺笑,涓滴不覺不測。向著一動不動的車伕,感喟道:“你太累了,就歇息歇息吧,我替你趕完這趟車,記著了,下輩子彆做車伕了”。言罷,躍上馬背,長鞭一揮,“啪……啪……啪……,馬車又向前飛奔。
傲冷雪雖聽得似懂非懂,但也微微領悟了他的話外之音。不由苦笑道:“看來這個冤罪是永久洗不清了”。
潯陽才子悄悄在她那豔若桃花的臉上親了一口,哈哈浪笑道:“彆急,彆急,這不是來了嘛”?
綠衣女子眉頭一鬆:“你不是說莊中除你以外,不能有其他男人麼?你帶他來這裡乾嗎?他跑了,就跑唄,豈不更費事”?
綠衣女子斜依在他肩上,暗淡的雙眼中俄然閃出一絲亮光:“做了甚麼大買賣,說來聽聽嘛”……。
車伕突目露精光,斬釘截鐵道:“凡事蒙冤沉辱者,總有一天會昭白日下,沉冤昭雪”。
傲冷雪不解道:“我看此民氣狠手辣,卻還被稱作“才子”,實有辱“斯文”二字“。
傲冷雪滿身一麻,如一癱軟泥倒在椅子上,貳心中那殘存的一絲幸運之光,頃刻間完整燃燒。
潯陽才子突覺有異,刹時衝了出來,目光一掃,麵色大變,本來癱睡在椅子上的傲冷雪已無影無蹤……,不由怔立當場。綠衣女子這時也走到他身邊,黛眉微鎖:“甚麼樣的女人,值得老爺如此正視”?
就在此時,奔馳中的馬車陡地一震,緊接著一斜,停了下來。潯陽才子捲起車簾,探了探頭,立即滿麵笑容。他站起家來,走到傲冷雪身邊,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小兄弟,你先好好歇息一下,我下去看看”。
大門一開,馬車就滑了出來。在一座硃紅色的樓前緩緩停下。當即有兩個明眸皓齒的侍女迎了上來,躬身道:“老爺好”!潯陽才子跳上馬車,笑嘻嘻地彆離拉住二人的小手,目光逗留在對方小巧凹凸,峰穀初現的身材上,返來掃視。
那車伕俄然低笑道:“潯陽才子再如何奸刁姦滑,也想不到我們已經到了他的巢穴當中,並且且還睡到了他小老婆的床上”。
車伕斬聲道:“我當然曉得不是你乾的,是有人藉機嫁禍於你,以是我纔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