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鐔頔點點頭,“對方問過白兄要這批精鐵是想賣往那邊,小弟隻說白兄的客人要求對身份保密,對方也就未再多問——小弟想的是,待對方答覆後,白兄就說要五萬斤——到時還請白兄將這批精鐵轉與小弟。”
“撒歡蜜斯,鄭國將徐縣割讓給王畿,另有神臂弩現身,兩件皆是大事,此後對姞國也會有極大影響,丞相大人定會據此有新的安排——我本想今明兩日再在鳳岐看看景象,然後明夜再去白莊聽聽動靜,最多後日就要出發趕回遼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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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兄先彆急著謝小弟,此事還會有一番波折。”
“蓮姑,父親的事要緊。”撒歡從速說道,“要不你先回遼歌,我一人跟著喜鳴公主去茝陽。”
“白兄真可謂是手眼通天。”鐔頔忍不住大讚一聲,“要,甚麼價都要,多少貨都要——如許,如果有二十萬斤,十萬斤要精鐵,十萬斤打成兵器。”
“如此就好——撒歡蜜斯,你此次與喜鳴公主同業定要記取一件事,喜鳴公主雖喜男兒打扮,但說到底她還是個女兒家——女兒家之間最忌諱的就是喜好上對方的愛人——撒歡蜜斯,天下好男人多的是,我看你此次與喜鳴公主同業極能夠會碰到稱心快意的好兒郎,隻是毫不是大安二王子。”
蓮姑聽後有些躊躇,“撒歡蜜斯,如此你身邊豈不是連個奉侍的人也冇有?”
“謝蓮姑體貼——撒歡想的是喜鳴公主身為鄭國獨一嫡公主,身份比撒歡高貴很多,可在鄭國亡國前,她已是一人獨入虎帳,一人獨闖敵陣,我又為何不能獨闖天下——何況我也不是真的一人,我是與喜鳴公主同業。”撒歡說到此竟有小小衝動。
“為兄何時騙過老弟。”白猗說到此雙眼下認識的將並無外人的雅間掃了一遍,“老弟應當還記得此次鄭國要貢給鳳岐百萬斤精鐵之事?”
鳳岐王宮中暗潮湧動之時,蓮姑撒歡、鐔頔樊武大早就分開白氏彆莊,分頭往鳳岐城中趕去。
“對方並未直策答允小弟,隻說在姞國認得一些人,要去問問再答覆小弟——小弟猜對方是要去查白兄的秘聞。”
早晨,鐔頔白猗再聚攬玉閣。樂舞還未開端,鐔頔樊武白猗坐在雅間裡,白猗的侍從守在門口。
蓮姑告彆董炎趕到快意堆棧時撒歡已安設好。撒歡看著蓮姑幾次欲言又止,蓮姑不由問道:“蜜斯但是有事?”
“那二王子高穆歙確是俊美無雙、風采過人,蓮姑一把年紀看了也覺喜好,年青女兒家看了天然更是情心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