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給冰瓷贖身的錢皆是五王府出的,眼下她也算是五殿下的人了,萬一哪天五殿下俄然又再返來找她,我們要如何應對?”
冰瓷又瞟了房嚴一眼,未應房嚴的話,隻說道:“房管事,我要見那小公子,越快越好。”
詞香身子一顫,脫口說道:“女人,詞香剛纔在主樓大廳聽到客人們都在群情,說是五殿下與太史大人之女剋日就要大婚了。”
……
冰瓷坐在妝台前,呆愣愣看著麵前銅鏡中那張絕美的小臉。
眼睛的紅腫還看的出,戰郎最不喜本身墮淚。萬一徹夜戰郎來了,看到本身這副模樣必定不喜。冰瓷又從速在眼周補上一層粉。
風宜沉吟一陣後說道:“冰瓷如此晚了還找你說要見喜鳴公主之事,莫非她是想要急著分開鳳岐?”
房嚴下樓後頓時找到風宜,將冰瓷要見喜鳴之事說了。
此次冰瓷低頭想了好久才說道:“詞香,去叫房嚴過來,我有事找他。”
“這兩日,你二人到處刺探動靜,可有刺探到韓大人與子成大人的動靜?”冰瓷俄然開口問道,隻是嗓音中的冰寒之氣讓人聽了發顫。
就在詞香墨香悄悄鬆口氣之時,冰瓷俄然動了,一聲仰天怒笑,隨即“嘩啦”一聲將妝台上的胭脂水粉掃了一地。
“前日風主事房管事走後,方先生來看望過女人,女人說累不想見人,而火線先生再將來過,我二人也未見過方先生。”墨香謹慎翼翼應道。
從本身受傷次日算起,本日已是第三日,高穆戰再未在攬玉閣現過身,五王府也無人到熾焰樓看望過,冰瓷記不清這是本身摔碎的第幾副茶具,詞香墨香已不敢再安撫勸說,隻冷靜將地上的茶具碎片打掃潔淨。
冰瓷見狀更是暴怒,隻氣到手腳一陣發麻,爆喝道:“詞香,說,出了何事?”
冰瓷嗚哭泣咽哭了好久,月上中天之時總算止了抽泣之聲。詞香戳戳墨香,意義是此次該墨香上前說話了。
昨日,風宜房嚴調集方南等人說了送他們回東風笑之事。本日大早,方南等人拿著攬玉閣送的豐富路資與打賞踏上了回鄭國之路,現在在鳳岐、在攬玉閣隻剩下本身與詞香墨香了。想到此,冰瓷又是一陣悲從中來,眼淚忍不住的往外淌。
詞香說完忍不住今後縮了縮,與墨香牢堅固在一起。兩人皆不敢看冰瓷,隻低著頭靜待暴風驟雨的來臨。
詞香墨香對望一眼,此時天氣已黑儘,攬玉閣主樓早已是鶯歌燕語陣陣、樂舞美姬陶陶。墨香點點頭,詞香靜悄悄出了冰瓷寢房,又無聲無息出了熾焰樓,徑直往攬玉閣主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