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是有所不知,隻要這名字不從我口中說出,我便可打死不認,另一禍害又如何能認定此人就是我為四公子舉薦。”
“你看三公子將王美人送去嬌燕樓便知——隻可惜了王美人,枉伴國君半生,最後卻落得如此慘痛了局。”東方姚說著搖了點頭,“以是我等平常國人避禍隻要唯恐不及。”
東方姚卻不該高穆允的話,隻笑道:“四公子朱紫有大量,何必與我這般唯利是圖的商賈計算——四公子莫非不讓東方姚坐下說話?!”
此次高穆允隻睨了東方姚一眼,說道:“眼下這城中,我這禍害的難與另一禍害的難並無分歧,那你這貴報酬何不找另一禍害,恰好找上我這禍害——你與那禍害可也乾係匪淺,我傳聞你才為他找來了南海奇珍火海馬。”
“此朱紫可解四公子眼下之難。”
“東方姚覺得三公子比四公子看得透。”
“吱呀”一聲,書房門被推開,貼身侍從伯衣走了出去。
“坐下說。”高穆允麵上雖另有氣惱之色,語氣卻已和緩下來。
“唉,不說此事了,你這繞口令普通,我已聽得暈了——你隻說,我為何要去見你口中的那位朱紫?”
“東方姚不是說了,此次是為利而來,四公子怎會如此健忘——再說,此利足以令人有迎禍而上之勇氣。”
“四公子何必在乎我可獲何利,四公子隻要曉得本身可獲何方便可。”
“唉——”高穆允想到此不由長長歎出一口氣。
當今天下人眼中的大安五霸,唯有荊國事大安王族後輩分封建立的諸侯國,有天家血脈,與鳳岐天子同為高姓。
荊國這一代公子與高穆歙等鳳岐王子同為‘穆’字輩,荊國三公子名穆康,四公子名穆允。
“東方姚本日如果說出朱紫之名,他日這城中另一大禍害得知此事,定不會放過東方姚。”
“趨利避禍乃是人之常情——四公子三公子現在既是這城中最大的禍……”
“好,四公子利落,東方姚定將此話帶到——那就定在明日午後未時一刻。”
高穆允也繼有高氏一脈俊美的麵貌,不過此時坐在書房中的高穆允俊美的麵貌上卻有一絲愁苦沉悶之色。
高穆允奇道:“既然如此,隻要我見了你這朱紫,你口中這城中獨一可與我比肩的另一大禍害隻要得知此事,豈不是都不會放過你,那禍害還會在乎你有否說出這朱紫的名字?”
“你——”
“城中有一朱紫想要與四公子見一麵,東方姚本日就是為這位朱紫傳話而來——四公子如果承諾與這朱紫相見,就是予利與東方姚。”東方姚坐下後徑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