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個月,大哥體弱的荊國公病倒,丞相國尉兩位國之重臣再次發起立至公子為世子,隻是荊國公聽了綺絡攛掇,一心想立九公子為世子。三公子四公子趁著荊國公躊躇之時,先聯手囚禁了至公子,又架空了丞相與國尉兩位大人。眼下三公子又直接做掉了九公子,病榻上的荊國公也隻剩一口氣,如此一來,城中隻剩下本身與三公子兩股權勢,聯手之勢算是到此為止,而後將是兩強相爭之局。
“吱呀”一聲,書房門被推開,貼身侍從伯衣走了出去。
高穆允麵色一黑,又問道:“那我三哥可知他之難?”
“是——朱紫之言,四公子未有將王美人送進嬌燕樓,也未有對雖與本身爭權奪利、實則並無威脅的親弟動手,可見在利慾薰心之際還存了一分人道,也算是禍害中的好人了。”
“趨利避禍乃是人之常情——四公子三公子現在既是這城中最大的禍……”
“這城中眼下何人不知四公子之難——四公子看不透隻緣身在此中罷了。”
高穆允不悅的看了其人一眼,說道:“你這茝陽大商不是說這些日子要避禍,誰也不見,誰也不睬——本日為何又登了我這禍害的門?”
“坐下說。”高穆允麵上雖另有氣惱之色,語氣卻已和緩下來。
自荊國公病重後,這些事高穆允日日在想,顛過來倒疇昔的想,隻是每日展開眼都是本身的情勢又好了一分,可三公子的情勢也好了一分,也就是說本身與三公子之間還是是僵局……
“公子,東方姚求見。”
“哼,好一張利口——說吧,我這城中之禍有何利可予你?”
隻是本身與三公子在朝中軍中權勢相稱,細思起來,本身比之三公子還是要略遜一籌。不過兩方真要動起手來,三公子一定能贏,本身也一定會輸,最有能夠反倒是兩敗俱傷,最後被其他兄弟漁翁得利。
本身與三哥撕破臉是遲早之事,到時必是不死不休之局,且此事已是眼皮底下的事——到底如何才氣大勝,成為活下來的那一個,且其他兄弟還無順勢坐大之機,以便本身順順鐺鐺做為新一代荊國國君?
“四公子到底見還是不見?東方姚也好去給朱紫回話。”
“四公子是有所不知,隻要這名字不從我口中說出,我便可打死不認,另一禍害又如何能認定此人就是我為四公子舉薦。”
“東方姚本日如果說出朱紫之名,他日這城中另一大禍害得知此事,定不會放過東方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