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動靜——看來五殿下確已將徐衛等人的死掩了起來。”

“澤弟，你本可做個清閒王子，是二哥將你拉進這權勢爭鬥的渾水，要說謝也該是二哥謝你纔對。”看著一臉竭誠的高穆澤，高穆歙內心經常會有自責之感。

“是，二哥。”

“這倒也是——殿下，另有一事，蔡象他們看到那鐔頔樊武本日在城中，直到申時兩人纔出了城。”

昨夜得知韓謹等人跟著徐衛追蹤喜鳴而去後，本日大早子成績在驛館等韓謹的動靜。

“何事？”

過了好一陣，子成才緩緩說道：“王僨，你先派人去找剛纔來過的那位密營兄弟，讓他先將還在鳳岐的密營兄弟集結起來，然後分頭盯著五王府與二王府。如果過了徹夜還是冇有韓大人他們的動靜，就讓他們留兩人在鳳岐盯著，與你保持聯絡，剩下的人明日大早出發回溢城。”

“小五可回城？”

“哦……”高穆歙想了想，問道：“宮裡還是不知昨夜群鬥致死之事？”

“二哥，之前我不參與朝堂之事，留那王齊在王府也無礙，隻是到楊縣後，事情已分歧鳳岐，王齊就會變得礙手礙腳，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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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蔡象按高穆歙叮嚀安排在各處盯梢的人馬，本日天未亮就連續有動靜傳回二王府。待到隅中之時，高穆歙已得知週中半夜出入五王府、趙勝帶著一班奔雷軍清理榆樹街上的屍身、以及週中本日稱病未上朝之事。

“王僨，你頓時派人到街上刺探事情的真假，我到五王府去探探口風。”子成說著就要往外走。

“有一事澤弟切莫粗心。”

“二哥，不說這些了——二哥，我到楊縣後真的什事也不做？”

席猛是暮年高穆歙為高穆澤找來的三王府保護隊長。

午後，高穆戰為冰瓷與人爭風妒忌，還死了徐衛等奔雷軍的動靜傳開後，子成方發覺事情能夠不對勁，當下頓時將王僨找來商討應對之策。

“過了徹夜如果韓大人他們還是無動靜，明日大早我也先出發回溢城——密營的兄弟明日走後，你的人要多盯著五王府與二王府。”

王齊是三王府保護隊副隊長，高穆歙前幾年已得知其被五王府拉攏之事，不過為免打草驚蛇，高穆歙已叮囑太高穆澤不動王齊。

“大人且慢。”王僨從速喊道，隨即又謹慎問道：“大人思疑死的另一方是韓大人他們？”

“二哥，你說的事我已安排好——王齊留守王府，席猛帶著一班王府保護隨我前去楊縣，陳渾陳璡已安排進席猛的保護隊中。”兄弟二人正在三王府書房密談，祥雲守在書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