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淨水就乾餅乾肉,那日子不說也罷——前些年,有次我與白兄送批鹽貨進大漠深處,一起上就隻要淨水與乾肉乾餅,纔不過七八日,我二人已吃的罵老天——嗬嗬,要不是鳳岐國府願出大代價買那批大漠戰馬,我二人早就掉頭回中原了。”
“白兄的大多買賣皆在鳳岐國府與大漠,不過在彆處也會有些零散買賣——此次的精鐵,白兄說買家要求不能對外說其身份,以是他不便透漏——蓮姑也知,商道最要緊的就是商譽,白兄如此說了,我天然不便詰問。”
蓮姑聽得一愣,問道:“鐔公子所謂白兄但是這白莊的仆人?也就是常與公子在攬玉閣聚酒言歡的那位白猗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