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姑還在想鐔頔剛纔這番話,鐔頔已持續說道:“……我與白兄還是因鹽之事瞭解……”
此時,喜鳴看到那邊的景象,心知鐔頔的事情應當已有停頓,當即頓時跑疇昔嚷道:“鐔兄,那些兔子獐子你可醃好?我與撒歡蜜斯另有樊武已撿了很多柴火,堅叔也已將火點好,就等你了,你可快些。”
鐔頔持續說道:“白兄剋日接到一筆大買賣,對方要貨精鐵,隻是白兄之前的精鐵貨源皆是走的鄭國門路,眼下鄭國的景象蓮姑也知,這條路也就斷了——白兄提及此事時,我想起公主曾說過蓮姑與撒歡蜜斯是姞國人。公主雖未明言蓮姑與撒歡蜜斯身份,不過與兩位同謀幾次過後,鐔頔心知蓮姑與撒歡蜜斯在姞國定非普通國人,就與白兄提及了兩位——嗬嗬,我這白兄公然是個八麵小巧之人,一聽鄙人所言,當即鑒定蓮姑與撒歡蜜斯在姞國定非常人,當時就托鄙人來問問蓮姑,可否幫他在姞國搞到這批精鐵——遵循商道常例,事成以後,白兄定有重謝——不過我與白兄說了,蓮姑非是想要他重謝之人……”
蓮姑瞭然的點點頭,想了一陣說道:“白莊仆人想要在姞國拿精鐵之事,我是無能為力,不過我在姞國也認得一些人,倒是能夠幫他問問,也算是謝其這兩日的接待之恩。”
“那倒不是,隻是白兄與我分歧,我向來不喜作官家買賣,白兄卻專喜與官家來往。”
蓮姑聽後“嗬嗬”笑了笑,未言聲。
高傲安建朝以來,鹽鐵皆是各國國府獨營,鐔頔卻說大漠要多少這白猗便可拿出多少。再有,大漠是當世出產戰馬最多之地,各國皆有無大漠戰馬不成騎戰之說,且大漠戰馬還是當世最好的戰馬;暮年大漠中原敦睦之時,大漠各族還願將戰馬賣給中原各國,當時戰馬不算緊缺;不過近百年來,大漠各族與相鄰的雍國鄭國姞國齷蹉不竭,除了用戰馬與各國調換大漠必須的鹽鐵等財賄,大漠各族再不肯將戰馬賣到中原——按鐔頔話中的意義,這白猗倒是同時手握鹽鐵與大漠戰馬,實在是當世不成多得之氣力大商!
蓮姑看了喜鳴一眼,笑道:“公主來得不早不晚,恰是時候,我與鐔兄弟恰好將這些兔子獐子打理好。”
“也說不上甚麼妙手不妙手,”蓮姑有些感慨,“隻是年青時長年在外,偶然在山中一蹲就是十天半月,整日就著溪水啃那乾餅乾肉,嘴裡苦得慌,偶然會偷空打些野味解解饞罷了。”
鐔頔聞言大喜,從速起家躬身拱手笑道:“蓮姑實在客氣——鐔頔在此先代白兄謝過蓮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