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門口坐了好久的堅叔聞言頓時放下心來,口中承諾著時已拉開門出去請房嚴等人了。
這一凍,喜鳴倒是想起一事:外祖母說銅鏡耳環已沉寂七百餘年,直到本身出世前才俄然聚合,從而鎖定本身平生。不過外祖母說她也不知銅鏡耳環會如何鎖定喜鳴平生,隻說既然銅鏡耳環有靈,此事也就不必窮究,它自會用本身的體例伴隨喜鳴平生。
是夜夜深後,鬧鬨哄一整日的嫡公主寢宮總算靜下來,喜鳴才發覺好似未感到弩機的寒氣。伸手一摸,冰冷的弩機還是在身上,與弩機同在的另有銅鏡耳環與翡翠喜鵲。
……
幾年疇昔了,直至出嫁前喜鳴還掛念著小小弩機,當時眸子一轉,又到書房膠葛鄭國公:“公父,女兒此次嫁去的但是雲牧城索將軍府,女兒定會到那邊疆疆場上走幾遭。另有,女兒已想過,女兒最想做的是前軍標兵,在仇敵陣營中來去無蹤定然風趣之極。不過公父也知,做前軍標兵可謂險象環生,如果公父願將這照顧便利的小小弩機送予女兒,女兒也就多了一件保命利器。”
喜鳴將銅鏡耳環翡翠喜鵲齊齊放在冰瓷的傷口上,過了半響卻一絲動靜也無,倒是還是揣在懷中的千年寒鐵弩機披髮的陣陣寒氣凍的她從速將弩機掏了出來。
“唉,”鄭國公又歎了口氣,“幸虧國尉府已找到可抵抗其寒氣之物,用五針鬆粉塗抹在這箭矢上可禁止寒氣侵入人身,不過光陰久了也是不可。”
喜鳴收回銅鏡耳環翡翠喜鵲後不由長歎出一口氣,又定了定神纔回身喊道:“堅叔,冰瓷女人身上的寒氣已祛淨,費事堅叔去將房管事請過來。”
鄭國公聞言不由氣不打一處來,嗬叱道:“你還是不是個女兒家!”不過看著麵前一身灰色男兒衣裳、梳著男兒髮髻的喜鳴又知以本身這個女兒的心性,她所言倒是不虛,不由又擔憂起來,歎口氣才持續說道:“不是公父不將這千年寒鐵弩機予你,隻是這千年寒鐵弩機放在人身上久了以後,會致人血氣凝固而亡。”
喜鳴痛得倒吸一口冷氣,過了好一陣纔將銅鏡耳環翡翠喜鵲擺在本身掌心的傷口上。不想那銅鏡耳環竟動了動,隨即“哢嚓”一聲輕響,銅鏡耳環分解一麵小小銅鏡,將那粒血珠擋住了。
堅叔守在門口半天,見喜鳴這邊一向無動靜,忍不住轉頭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