鐔頔看著樓下擠擠挨挨的長案,沉吟半天賦說道:“白兄在鳳岐運營多年,可謂手眼通天,眼下未想到快意的去處,是否還未在其他哪一國運營出如鳳岐般的權勢?”
“公子,你是看上那撒歡蜜斯了吧!”樊武早已洞悉統統,聞言淡淡說道。
如白猗鐔頔這般大客當然還是有雅間可用。此時還未到冰瓷獻藝的時候,鐔頔樊武站在攬玉閣二樓走道上,兩人倚著走道雕欄,看著樓下擁堵不堪的席位上擠得不通風的客人與女人們,撒歡蓮姑也正擠在客人中間。
“樊老弟,你說的是何家蜜斯,姿色竟不遜於冰瓷女人?”倒是白猗走出雅間,剛好聽到半句,走過來問道。
“公子都不知,我怎會清楚。”
白猗躊躇一陣才應道:“鳳岐式微雖非始於本日,不過換封之過後,其式微之勢必然減輕,我想趁早舉家遷離鳳岐,鐔老弟覺得如何?”
白猗後半句未說,不過鐔頔已明白他的意義,想了想後應道:“小弟在雍國倒是運營了一份家業,隻是雍國現在這三足鼎立之勢,成果如何實在不好說——白兄如果來雍國……”
“這幾日我一向在想此事,隻是想來想去總有諸多不快意之處,以是想聽聽鐔老弟之言。”白猗說著又看了周遭一眼,見無人重視兩人,才持續小聲說道:“鄭國事定然不能去,那些小國有本日冇明日也說不準,所覺得兄也不想去,倒是鐔老弟在雍國……”
鐔頔聞言又是一怔,過了半晌才答道:“舉家遷離?此舉倒是並非不成行,隻是白兄想遷去那邊?”
“樊武,你說那兩人到底是何來頭?”鐔頔說著眼睛再次掃過撒歡蓮姑。
“老弟所言甚是,為兄在荊國、呂國、姞國,不瞞老弟,乃至雍都城運營了些權勢,隻是此中一向無手眼通天之人,所覺得兄也就不敢舉家搬家疇昔。”
樊武一向在邊上聽兩人說話,他與鐔頔打著雍國大商之名,領著一張龐大的雍國密探網,實則卻並不宜以商家之名與各國官府中人走得太近,倒是與白猗如許秘聞明淨之人交友,然後操縱白猗的身份刺探各國動靜更穩妥。
“樊武,你怎能如此說,我是至心想的精鐵之事。”
鐔頔聽後點了點頭,又沉吟一陣才說道:“小弟比來做了筆買賣,倒是人緣際會熟諳了兩個姞國人。隻是小弟還未查清兩人秘聞,不過據小弟看,兩人在姞國的身後之人定非普通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