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鳴拱手一揖,不緊不慢地答道:“酒保大哥,我家仆人早聽過冰瓷女人大名。不想初度來鳳歧,竟好運碰到冰瓷女人在鳳歧首演,仆人特命小人前來定徹夜的席位,還請酒保大哥行個便利。”喜鳴說著已悄悄將一金塞到守門酒保手中。
叫張五的迎客酒保先客氣的對喜鳴說了聲“小兄弟稍等”,然後才吃緊兩步走到錦衣年青人身側,昂首在年青人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
一身本質麻布長衫的堅叔佝僂著身子,蹲坐在長林街口的樹蔭下,落拓搖著一把半舊的葵扇,不時抬手捋一捋已有些斑白的長鬚,就如這驕陽下鳳歧街頭到處可見的那些躲蔭的老者般,隻是漫不經心的雙眼卻不時掃向不遠處的攬玉閣大門。
離著城門另有兩三裡,小五加快法度先倉促去了,半柱香後堅叔追上喜鳴,與喜鳴一道不疾不徐的往城門走去。
“這是公主的意義,不想露了身份。”堅叔忍著笑答道。
錦衣酒保看喜鳴穿著雖簡樸,然小小年紀卻很有些氣度不凡的模樣,想來應是那些高門大戶家的小廝,因而抬手將她攔住,客氣問道:“小兄弟,叨教有何貴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