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肯定,你快去,其他等返來再說。”藍衫公子催促道。
喜鳴從茶館結賬出來,趕到天遠樓大門時,那三人早已進了天遠樓。
喜鳴坐在茶館二樓靠窗的位置上,此處可看到天遠樓整天人來人往、忙繁忙碌的大門口。
“小福,你去看看剛纔與我們一起定房的那位灰衣人住在哪間房?”等伴計一出去,藍衫公子頓時叮嚀黑衣小廝道:“不要被他看到你。”
喜鳴轉回櫃檯後,藍衫公子盯著喜鳴背影,又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幾眼。
“那三人好眼熟。”喜鳴心中想事之時,眼睛一向盯著天遠樓大門。“咦,是小柳鎮那三人,未想他們也來了漁福鎮。”
喜鳴聞言不覺轉頭看了眼黑衣小廝身後的藍衫公子。那藍衫公子看到喜鳴轉頭,也盯著喜鳴看了一眼,隻是這一眼卻讓他眼中暴露了一絲驚奇之色。這驚奇一閃而過,快得喜鳴並未瞥見。
“好的,公子。”黑衣小廝一邊放行李一邊答道:“公子認得那人?”
喜鳴見伴計出去後,頓時出了客房,往二樓走去。在二樓樓梯口,恰好碰到黑衣小廝小福下來。
喜鳴站在夢境居一樓大廳櫃檯前,正想該定哪層樓的客房,一名黑衣小廝擠到她身邊對伴計說道:“伴計,我家公子要間二樓上房。”
喜鳴一怔,想了想,答道:“那就一樓這間。”
或許該去,現在這些皆是本身測度,若能從鐔頔樊武口中肯定,那雍國國君與本身就有了不異的仇敵;再說,本身現在孤身一身,無財無人,這私鹽買賣倒是一門贏利的好謀生,與這蒼茫鹽場交友應是無益有害。
喜鳴在二樓走道邊走邊細諦聽各間客房動靜。走到南麵走道時,終究聽到一個熟諳的降落暖和的聲音。
兩國終有一戰,乃是兩國朝堂皆有的共鳴,也是其他各國心知肚明之事。現在鄭季的頭號謀士卻去了雍國束薪虎帳,此究竟在讓喜鳴不得不起疑。
第一代安天子分封雍國鄭國時,將兩國的鴻溝設在了這片河穀中,流經此段的大河則全被劃入鄭國境內。如此一來,雍國東麵與鄭國相鄰的國土就完整透露在鄭國麵前,鄭國則完整可據大河對雍國攻守自如。
束薪河穀位於大河西岸,周遭幾近千裡,寬廣平整的穀底有一層厚厚的黑土,很適於農耕,不過如有敵軍入侵倒是無險可據。
喜鳴想到此不覺怔了怔,若事情果然如此,那本身的仇敵就更多更強了。
“公子,時候還早,不如去逛逛吧,這漁福鎮可真是熱烈。”祥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