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夜冰瓷女人的舞技天然再次震驚場中世人,澹兮一邊看著場上熱舞的冰瓷一邊想,方先生就在那帳幕後吧,除了他,人間另有何人可彈奏出如此震驚民氣的《十麵埋伏》……
高穆歙聞談笑道:“嗯,我與三弟每夜都去――聽人說五弟開端在熾焰樓出入,且每日財賄珠寶奉上後,我也派人送了份大禮疇昔。想是五弟已曉得此事,昨夜在攬玉閣撞見,他看我時神采非常丟臉。”
離冰瓷獻舞另有段時候,撒歡蓮姑不動聲色的坐在席位上,一邊聽著周邊鼎沸的人聲,一邊打量著周遭的客人。澹兮穿的還是是昨日那身藍色長袍,幾近在走進攬玉閣時就被蓮姑認了出來。
澹兮走到帳幕後,這幕後除了琴師樂女再無彆人,方南正低頭調試琴絃,其他人還是在吹拉彈唱,好一幅繁忙的氣象。
澹兮悄悄走到方南邊上,微微彎下腰低聲喊道:“方先生。”
堅叔點頭應了聲“是”,隨即問道:“殿下還是每夜去攬玉閣?”
自冰瓷到攬玉閣獻藝的這些日子,攬玉閣的客人比昔日多了很多,此中不乏專為賞識冰瓷女人琴舞而來的客人,這些客人中不要女人作陪的大有人在,撒歡蓮姑就是其二。
澹兮聽前麵上不由顯出絕望之色,方南看的心有不忍,不由柔聲問道:“澹兮蜜斯明日午後可有空?”
澹兮到帳幕後找方南問冰瓷的事隻是藉口,實則不過是想見方南一麵。現在心願既了,澹兮天然非常對勁,特彆徹夜方南麵色親熱,嗓音溫和,完整不似昨日的冰冷。隻是這親熱背後還是過分客氣拘束,想到此,澹兮心中不覺又一陣空落落的。
“冰瓷女人明日午後應當有空,澹兮蜜斯如果無事,可否明日午後再到熾焰樓?徹夜完了後我會奉告女人你來過之事。”
澹兮抿嘴一笑,卻未答方南的話,隻說道:“我剛看了冰瓷姐姐的舞,此時能去熾焰樓看望姐姐嗎?”
方南聽後不由麵有難色,躊躇半晌後才說道:“冰瓷女人此時正忙於換裝,半個時候後另有兩支曲子要唱。”
“好,那家仆人不在莊子上,隻要幾個守莊的仆人,除服侍吃喝外也未幾話――公主到了莊上的確如魚得水,整日不是在山上閒逛,就是在河中摸魚。”堅叔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澹兮從茅房出來,四周看了一眼,見廳中客人女人忙著喝酒嬉鬨,酒保侍女穿越繁忙著上酒上菜,並無人重視到她,當下頓時回身往舞台邊上的帳幕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