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姑,你看那澹兮離席了,我跟去看看。”撒歡說著就起家跟著澹兮去了。
兩支舞後,冰瓷女人要安息一陣,以後再持續為大師獻藝,其間空地恰好是樓上樓下的客人們喝酒取樂的時候,施岸正與王前等人大聲呼和著劃拳喝酒,澹兮說要去上趟茅房,他也隻是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快去,快去。”
澹兮悄悄走到方南邊上,微微彎下腰低聲喊道:“方先生。”
徹夜冰瓷女人的舞技天然再次震驚場中世人,澹兮一邊看著場上熱舞的冰瓷一邊想,方先生就在那帳幕後吧,除了他,人間另有何人可彈奏出如此震驚民氣的《十麵埋伏》……
撒歡蓮姑昨日決定摸清澹兮秘聞後,兩人本日午後一向在攬玉閣周遭的茶館酒坊出入,一是想要盯住攬玉閣門口,看看可否再次碰到澹兮;再來此處與二王府離得近,兩人也想看看可否碰到喜鳴。隻是兩人在長林街閒逛了一下午,既未看到澹兮出入攬玉閣,天然也未遇見喜鳴,無法之下,兩人早早就到了攬玉閣,想著聽聽熱烈動靜也好。
澹兮到帳幕後找方南問冰瓷的事隻是藉口,實則不過是想見方南一麵。現在心願既了,澹兮天然非常對勁,特彆徹夜方南麵色親熱,嗓音溫和,完整不似昨日的冰冷。隻是這親熱背後還是過分客氣拘束,想到此,澹兮心中不覺又一陣空落落的。
澹兮從茅房出來,四周看了一眼,見廳中客人女人忙著喝酒嬉鬨,酒保侍女穿越繁忙著上酒上菜,並無人重視到她,當下頓時回身往舞台邊上的帳幕後去了。
澹兮走到帳幕後,這幕後除了琴師樂女再無彆人,方南正低頭調試琴絃,其他人還是在吹拉彈唱,好一幅繁忙的氣象。
高穆歙聽後臉上微微發熱,不過也放下心來,從速說道:“堅叔,你徹夜在王府住一宿,看明日鄭國那邊會否有動靜再說。”
“冰瓷女人明日午後應當有空,澹兮蜜斯如果無事,可否明日午後再到熾焰樓?徹夜完了後我會奉告女人你來過之事。”
離冰瓷獻舞另有段時候,撒歡蓮姑不動聲色的坐在席位上,一邊聽著周邊鼎沸的人聲,一邊打量著周遭的客人。澹兮穿的還是是昨日那身藍色長袍,幾近在走進攬玉閣時就被蓮姑認了出來。
方南正用心調試琴絃,聞聲昂首看到澹兮不由一驚,怔了半晌才用隻要澹兮聽得見的聲音號召道:“澹兮蜜斯,你為安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