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穆歙聽得忍不住瞪了喜鳴一眼,喜鳴見高穆歙又要開端嘮叨,腦中靈光一閃,從速說道:“對呀,先前如何未想到!”
“若澹兮蜜斯真的與方南一起,事情又被故意人捅破在天下人麵前,垂白叟另有何顏麵以德言立於天下、立於朝堂!”
高穆歙堅叔都未說話,隻冷靜陪著喜鳴。兩人想的是,哭出來總比一向壓在心中好。
大抵過了一炷香時候,喜鳴漸漸止住了抽泣聲,隻是仍然低頭埋在高穆歙胸前。
“不,此事不能讓邊家任何人曉得,也不能傳出去,我們要神鬼不知的處理此事。”高穆歙答道。
喜鳴本已將家事壓在心底,此時俄然聽堅叔提及這些國破家亡的舊事,忍不住紅了眼眶。高穆歙見狀心中暗歎一聲,事情疇昔畢竟不久,喜鳴再堅固,國破家亡的傷口也不會如此輕易就癒合。
“這類事要如何跟澹兮說!”高穆歙皺眉應道。
“喜鳴……”高穆歙俄然急喝一聲。
“我就說了一句,你們就說這很多。”喜鳴不滿的嘟噥道。
“要不就是兩人確切隻是青樓女人與琴師,要不就是兩人身後權勢實在高超,已經三日了,還是查不出馬腳。”高穆歙答道。
喜鳴聞言脫口說道:“如此豈不是又要拖下去?”
“此計好暴虐,”過了半天,堅叔才吐出一句,“竟是要廢弛太宰大人名聲,讓邊家永久不得翻身——如此可比殺人來得完整。”
“僅靠雍國公虛晃一槍以及幾句謊言,隻怕韓鄭二人不會就範。”高穆歙收到動靜後已想過此事。
喜鳴堅叔與鐔頔樊武分離後,入夜前回到二王府,此時高穆歙已收到太宰府傳來的動靜。
喜鳴高穆歙說話時,堅叔一向在沉吟,此時問道:“王上可有說籌算何時答覆溢城?”
“這冰瓷的身份或許查不出馬腳,不過其行事確切有諸多可疑之處。”堅叔應道。
高穆歙心中感喟之時,人已緩緩兩步走到喜鳴麵前,伸手悄悄將喜鳴攬在胸前,無聲的安撫著喜鳴的傷痛。
“那鐔公子如何說?”高穆歙問道,喜鳴堅叔返來後還將來得及說本日與鐔頔見麵的景象。
“這倒也是。”堅叔點頭應道:“若久拖無果,王上定會承諾以現在的前提分封韓鄭二人,當時太宰大人也無臉再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