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澹兮與方南之事還隻是捕風捉影,我們去說,豈不是打教員與澹兮的臉,當時冇事也變得有事了。”高穆歙持續說道。
喜鳴聞言脫口說道:“如此豈不是又要拖下去?”
高穆歙堅叔都未說話,隻冷靜陪著喜鳴。兩人想的是,哭出來總比一向壓在心中好。
“蔡鷹說方南去了城外的紅葉寺,說是要在紅葉寺住兩日。”此事是喜鳴堅叔出城後蔡鷹才查到回稟到高穆歙處,此時高穆歙趁便奉告兩人。
“嗯,教員派人傳來的動靜,本日午後父王到太宰府,如此對教員說的。”高穆歙答道。
“殿下說的是,一來邊大人並不反對澹兮蜜斯與冰瓷來往,我們憑何去說。若說冰瓷方南對澹兮蜜斯用心叵測,我們並無真憑實據;也不能說我們狐疑澹兮蜜斯與那方南……”堅叔說到此不好再說下去,也就住了口。
“這倒也是。”堅叔點頭應道:“若久拖無果,王上定會承諾以現在的前提分封韓鄭二人,當時太宰大人也無臉再禁止。”
“不,此事不能讓邊家任何人曉得,也不能傳出去,我們要神鬼不知的處理此事。”高穆歙答道。
“吝嗇,”喜鳴一邊不滿的應道,一邊持續拉著高穆歙的衣裳擦著臉上的淚水鼻涕,嘴上則含糊不清的嘟囔道:“你這衣裳布料金飾,擦臉恰好。”
“僅靠雍國公虛晃一槍以及幾句謊言,隻怕韓鄭二人不會就範。”高穆歙收到動靜後已想過此事。
“冇想到何事?”高穆歙公然忘了本想說兩句喜鳴之事。
喜鳴堅叔與鐔頔樊武分離後,入夜前回到二王府,此時高穆歙已收到太宰府傳來的動靜。
“蔡鷹他們查冰瓷方南的秘聞,查得如何了?”喜鳴俄然問道,突破了房中的溫馨。
“教員已對父王說過還需幾日運營——以父王老辣,定會拖著溢城,等教員這邊有了動靜再答覆韓淵鄭季——不過看父王這些日子行事,可知父王極看重韓鄭二人此次的進貢,以是也不會給我們太多時候,免得最後落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高穆歙堅叔都轉頭看著她,喜鳴見狀持續說道:“乾脆直接找人奉告澹兮蜜斯,讓她不要再與冰瓷方南來往,如何?”
高穆歙聽得忍不住瞪了喜鳴一眼,喜鳴見高穆歙又要開端嘮叨,腦中靈光一閃,從速說道:“對呀,先前如何未想到!”
高穆歙心中感喟之時,人已緩緩兩步走到喜鳴麵前,伸手悄悄將喜鳴攬在胸前,無聲的安撫著喜鳴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