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黑河的聲音,絡腮鬍大漢這才沉著了一下,手中的鐵棍不自發的脫手,緊接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冇命的揉擦這本身的眼睛。看到絡腮鬍大漢停了下來,其他幾小我也冇閒著,趕緊追了上去。
“日他孃的,二蒙,說甚麼不能讓這個小雜種跑了,老子要把他捆起來活活喂狗。”黑河體力不可,個子矮又肥胖,底子跑不過已經超出本身極限的劉文強。都說人體的體能有極限,但是心機卻無極限,這就是所謂的潛能。潛能在常日裡不輕易激起,但是在這存亡時候,常常是最能激起出人的潛能。
還冇反應的過來,劉文強就感受本身的腦後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棍子,在昏倒前的最後一刻,他隻聽到了惡聲惡氣的幾個字,說道:“終究逮到這小子了。”
老門路是黑河他們對於欠貸的人慣用的手腕,比方倒栽蔥,盤骨條等等。所謂的倒栽蔥就是吊著腳浸水,被浸的人憋不住就會將水嗆進肺裡,可想而知有多痛苦。盤骨條就簡樸的多了,就是用繩索勒住肋骨用力的拉,肋骨遭到壓迫擠入肺裡,讓人底子冇法呼吸。
就在幾人等著劉文強被狗撲倒,然後撕咬的血肉的時候,俄然看到一道寒光閃過,幾人頓時有些失神,就在他們失神的一刹時,一道血紅的弧線高高的拋起,緊接著便傳來了狗的哀鳴。這條體重足有一百五六十斤的大型犬現在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脖子上還留著一個深深的血洞不斷的往外淌血。
隻是這幸運的昏倒冇有持續多久,在一桶冷水劈麵潑在臉上以後,劉文強暈暈乎乎的醒了過來,隻感覺腦袋將近炸裂的他用力的閒逛了一下身子,卻發明本身轉動不得,等他復甦過來卻發明本身被綁在了柱子上。而在站在他麵前的黑河幾人還在喘著粗氣。
“小強子,你真有種。”黑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其他幾個陪著黑河打麻將的男人也紛繁起家,不曉得從那裡取出了各自的兵器。做他們這一行的,獲咎的人太多,防身的傢夥向來是不離身的,本來手持利刃的劉文強看似還占上風,但是現在的局麵根基上冇有任何可比性了,不管是人數還是設備上,劉文強都是完敗。“明天不給你個小雜種放點血,你是不曉得你黑爺這些年是靠甚麼用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