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小弟們看起來也是有備而來,很利索的從內裡的車裡拿出了繃帶和傷藥。算不上工緻但卻很敏捷的給幾個失血嚴峻的傢夥措置了傷口,酒精澆在傷口上的刺痛,讓這些傢夥再一次感遭到欲仙欲死,但都是齜牙咧嘴的誰也不敢大聲的喊叫。
老八冇有脫手,而是讓部下的小弟對著幾小我各式折磨。這些小弟都是久經的熟行,乾仗折磨人一個比一個精通,不一會蟋蟀和火哥幾人便被整的冇有人形,一個個有力的癱在地上,幾近隻剩下出氣冇有進氣了。
老八聽後眼睛微微一眯,緊接著嘲笑了幾聲,道:“放你媽的狗屁,你再敢說這裡吳大膽的場子,老子擰下你的頭。”
究竟證明,蟋蟀的腦筋還是不敷靈光,他如何也冇有反應過來老八這句話的意義,沉聲道:“胡說八道,吳老邁如何會本身難保。”
火哥已經被老八用拳頭敲斷了兩個腿骨和八根肋骨,半死不活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這還是老八不曉得火哥實在不但叛變了他,就連李大富的死也是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形成的,不然火哥就不會是被敲斷的就不是這幾根骨頭了,很有能夠的就是連天靈蓋都會被老八一拳頭敲碎。
老八並冇無益索的宰了這幾個叛徒,他也不籌算給這幫小王八犢子一個痛快,因為他感覺如許太便宜他們了,並且另有一個更首要的啟事,那就是答應他來清理流派的周強下嚴令不準滅口。以是老八不會將火哥幾人直接整死,他要的是讓這些叛徒接受更加殘暴的獎懲,隻要如許才氣出貳心頭的惡氣,才氣報得猴子的仇。
“去,給他們幾個上點藥,彆一會整死了。”老八坐在一張長沙發上,看著躺倒在本身眼皮底下的火哥幾人,身邊還摟著兩個野雞大學的女大門生,這兩個均勻春秋還不到二十的小女孩渾身高低無一不在瑟瑟顫栗,花容失容的幾近將近哭出來了,她們隻是因為朋友的聘請,來見地見地這些自稱在陽城很有權勢的大哥們,最好是能靠上一個細弱的大腿,也幸虧這個偏僻的都會裡橫行無阻。誰曉得這幾個自稱陽城頭一號的大哥們還冇來得及如何吹噓就落得了這般境地。她們兩個隻能靈巧的順服這個自稱八爺的頭子,但願不要殃及池魚,惹火上身,哪怕是奉獻她們已經殘破了的白嫩精神也無所謂,隻要能儲存一條小命便能夠了。
“金八,我們已經告訴了吳老邁,現在吳老邁正在趕來的路上,識相的你就從速滾犢子,要不然一會吳老邁來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蟋蟀開端反過來威脅起了老八,當然他曉得本身說這句話底氣是多麼的不敷,先不說他們底子冇有告訴吳大膽,就算告訴了吳大膽肯不肯來救他們還是一碼事。他們在吳大膽內心是甚麼職位,蟋蟀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要不是因為這個場子,恐怕吳大膽早就會將他們踢出門外,有那裡會估計他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