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四戰之地,勾心鬥角尚是如此,這個甚麼天國,如果不亡那可就真冇天理了!”
不過終究,二者還是相安無事,誰都冇有起首開炮。
沈明笑著說道,從當初的阿誰洋船上的永久不能成為船長的海員,到船長,再到艦隊司令官,對於主公向來都是忠心不二。
艦隊長官的話讓張迪的唇角一揚諷刺道。
冇有誰會冒險禁止這些輪船,且不說彆的,就是輪船上的大炮,就足以讓他們心生懼意。更加首要的是,從武昌下來或者從崇明上去的兵艦,總會不時的呈現長江上,那些洋式的兵艦纔是真正的壓力,對於他們而言,對這些“龐然大物”向來都是能躲則躲,那邊還敢去招惹。
“就是這了!”
在沈明作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俄然認識到了一個題目――主公入主南京後,會以甚麼身份入主南京,還是大漢都督?或者說建文先人,或者……天子!
“就挑選這裡作為衝破口!”
不過固然它的主炮與“豐海號”相稱,但是因為其是短身管火炮,射程相對較近,且炮彈較輕。可即便如此,這四艘“鎮字級”在長江上仍然是不成超越的霸主。
隻要處理了城牆,那麼統統就會非常簡樸。為體味決這一題目,一個月前,他即設想了一種新型的爆炸穿甲彈,與彈頭裝有擊發引信的榴彈分歧,其彈體更厚,延時引信裝於彈底,從而使其能夠擊穿鋼板,並在擊穿鋼板後爆炸。
用鉛筆在輿圖上畫了一個圈,溫子紹重聲說道。
鎮字級既是汗青上的“蚊子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