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數年未見故交，但此時周馥更體貼的是其來的稟文，那稟文是徽州眾名流的聯名稟文。

“諸位，為安在此？”

與此同時，另有一些門生則悄悄堆積在一起，相互說道：

程玉亭有些嚴峻兮兮的說道

但是這個動機在他的腦中也是一閃而過，畢竟此次父親已經做好的決定，也是徽州百姓做好的決定――迎漢。

“人都到那邊去了？”

“諸位，諸位，百姓何罪？百姓何辜？天下百姓何辜？我等得蒙漢督之庇護，能於此亂世之時於此安然讀書，全然健忘今時之世！君不見蘇皖赤地千裡，千百萬百姓慘遭搏鬥！這另有冇有天理！賊來殺儘剃髮人，官來儘殺蓄髮人！天下百姓何罪，儘遭如此屠虐！我輩鄙人，雖是墨客，手無搏雞之力，然卻心存絲許知己，我張益黎明日願上書漢督，請漢督出兵以救天下萬民。哪位願與我同往，向漢督上書？”

“張南齊，我也與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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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明天不但有你們去，另有彆的人到時候你們一起，一起去督府！”

……

在其與武昌這邊稍一聯絡後，兩邊當即在暗裡串連起來，而現在，徽州眾紳之以是來這裡，大要是其自發，實際上不過隻是來演一齣戲。

軍隊的變更乃至冇有給長江的航運形成涓滴影響――民運的輪船仍然在江上飛行。仍然有各地的搭客通過輪船來回於各省。

“景山說得有理，我等願往。”

頓時，那呼應者一大片。

走近了，鄒伯奇看到在前台揭示著一張張照片，那些照片上儘是百姓慘遭殛斃的畫麵，雖說照片恍惚，但也能認出來殛斃百姓的既有承平軍，也有滿清兵勇。

對於武昌，他並不陌生，實際上幾年前，程玉亭來過武昌，當時的午餐並不見得比安慶繁華多少。並且四年前，全城又儘為髮匪所焚，城表裡皆為一片赤地。而現在，他所看到的武昌，倒是一個比他所見過統統都會更加繁華，即便是都城亦冇法與之比擬，雖是伏暑，氛圍中卻不聞都城的惡臭，街道寬廣整齊，地上儘不見涓滴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