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割給他一些地盤,單憑銀子恐怕很難打動他,朱丞相既然北上了,就不成能無功而返!”
“丞相,我有一計,可救兄弟們出水火,免遭冇頂之災。”
“賢弟,你說的也有事理,那你說該如何辦?”
“就煩你去武昌說項,說動那朱丞相退兵……”
何用臣的話這麼一說,王冠三當即皺眉說道。
這會王冠三反倒是不明白何用臣的意義了。
“請翼王出麵主持公道?你是說,用翼王去擋姓朱的?”
“對,比方說河南府左鬍子,當初潼關被清妖複奪時,他未能出兵相救,本就是大罪,若不是丞相為了北路承平軍的和藹,又豈會容他至今,到時候,我們把河南府交給朱丞相,至於他左鬍子,是殺是剮,就憑他朱丞相了!”
秀纔不出門便知天下事,史乘上的一樁樁的舊事給了何用臣充足的來由相稱,到時候朱宜鋒必然不會容下他們。
“天大的事兒有我擔帶!快說快說。然平是不是想歸順朱丞相?”
“丞相,不是說他不退兵,而是吃進嘴裡的肉任誰都不會吐出來,以小弟看來,待到小弟壓服他,他不但會占去小半個河南,並且我們還得割出一塊肉去!”
“割出一塊肉?”
“賢弟籌辦甚麼時候疇昔?”
“小弟願去武昌,為丞相那怕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願不肯意不打緊,到時候翼王主持朝政,必必要有所作為,非論他願不肯意,都必必要出麵,更何況,我們還歸順了他!”
“這明顯是不可的,且不說彆的,那朱宜鋒為丞相,而老兄亦為丞相,老兄焉能歸順於其?再則,以我北路承平軍數十萬之雄師,朱宜鋒又豈能容之,如果其不能容,屆時又當如何?”
在豫王身亡,洛王下落不明以後,這看似兵強馬壯的北路承平軍頓時崩潰成十數股權勢有大有小的步隊,而此中權勢最大者當屬當初曾立昌西征前委任的開封留守王冠三,他並不是兩廣人,而是河南夏邑三官集王樓人,與彆的人多數是泥腿子出身分歧,他是武秀纔出身,不管是在撚子或者承平軍中都屬技藝比較高強,且知文知武,當年,他曾跟從曾立昌北征京師,在返回河南後,奉曾立昌的之令,他與其弟王藩、宋喜元到處招纜撚子,能夠說為承平軍在河南站穩腳立下了汗馬功績,深得曾立昌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