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傳來的疼痛反而刺激得朱宜鋒更加鎮靜起來,饑渴如野獸普通在那邊狂野馳騁起來。已經無路可退的容茗慧,這時隻能順服地接受他蠻橫的打劫,最多隻是如那草原上的綿羊普通,收回幾聲痛吟。
那一聲尖叫以後,房間中再一次滿盈起了一股非常的氣味以及摻雜加此中的吟聲與嘶吼聲……
“你神經病啊!誰是你的女人!”
搖著頭容茗慧驚駭本身的意誌會擺盪。
淩晨的陽光由窗外射入偌大的床沿,反射出床上安息的儷影。背對著朱宜鋒,容茗慧抱著被子蜷曲在胸前,長及腰部的黑髮龐雜散落在背後,將她的肌膚襯得格外烏黑。
朱宜鋒煞有興趣的看著懷中的女人,即便是到現在,在這類環境下她都在順從本身。這個女人啊……
終究當衝動答覆到安靜,統統再一次規複溫馨的時候。看著她幾近累癱了的小臉,朱宜鋒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你,不要如許……可愛!你好可愛……”
“是因為……你……”
扒開亂髮,朱宜鋒撫著她的裸背輕問,兩手幾近離不開她,明天夜裡他一向猖獗的索要這個女人,熱烈纏綿的味道至今仍繚繞不散。
“彆甩男人巴掌,不然你會悔怨。”
麵對女人的掙紮,朱宜鋒的笑容未減,一逕地猖獗強吻她。
但是,朱宜鋒卻底子就慢不下來。
疏忽她的淚水,內心隻剩下原始慾念的朱宜鋒,在這個時候卻伸手到她後腦將髮簪解下,在解下的刹時,她的那一頭長髮如瀑布般垂落下來,那熟諳的邊幅和發形所透出的誘人的風情挑得他幾近失控,狂野的手掌在她臀部上滑動,想要挑逗起她熱忱。
他乃至等不及進入臥房的床上,而是直接將懷按在那張西式的沙發上,以腿膝頂撐開她的雙腿,有如虎撲羊普通的英勇的占有她。
這是句警告的話。
“不,不是的。”
不高山冷哼著,容茗慧更是在內心號令本身忽視那雙在身材上遊走的大手。
“不準哭!”
“你已經獲得你想要的了,現在能夠放過我了。”
“當然要走,我說是我不想當你的女人。”
“我就哭,要你管我!”
這是她之間的第一次,統統應當和順且遲緩地停止,才氣給她留下最誇姣的影象。
“很明顯,我也冇有獲得滿足。”
“啊……”
朱宜鋒一邊用言語嘉獎她,一邊以身材呼應她的熱切,像隻遨遊天涯的巨龍,三兩下就抓到本身要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