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上香燭,施禮已畢,便畫了一道朱符,禱告一番,向爐上焚了。與昔日一樣,仙師為正鸞,副鸞天然是葉誌詵,而葉名琛則坐於其下,靜聽著上仙的答覆。
“一朝同物化,身與糞壤並。神仙信有之,俗力非可營。苟無金骨相,不列丹台名。徒傳辟穀法,虛受燒丹經。隻自取發憤,百年關不成。悲哉夢神仙,一夢誤平生。”
“莫非說,是他們下的手……”(未完待續。)
跪於其下的葉名琛趕快向外作了幾個揖,隻見那乩上又寫道:
終究,在這一刹時,統統先前弄不明白的,弄不清楚的,這會都理順了、弄懂了,這扶乩的啟迪就在於此。
廣東巡撫被人當街刺殺!
半晌後,沙盤前坐著的那有幾分仙風道骨的仙師指那香爐上的煙,向中間的唱生說道:
在廣州城西,八旗駐防之地,雖說廣州未設滿城,卻分了“兵地”、“民境”,這城西便是駐防的兵地,雖未設牆,可於路口卻設有幾道木製的柵欄,此時數道柵欄緊閉,旗兵無不是嚴峻兮兮的盯著民境。
這些旗兵們瞧著悄悄的街道,在心底這般嘀咕著。
“大人所求之解,儘此此詩當中,大人請回吧!”
在內心的糾結中“一夢誤平生”五字又一次與他的心底閃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