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翻墨海轉輪圓,百種奇編宇內傳;忙煞老牛混未解,不耕禾隴種書田”
終究想起麵前此人是何許人也的趙鳳勤趕緊還個禮。
隨口作了一首短詩之餘,李觀森卻又點頭歎道。
尚不到一年,這曾經儘為兵火所焚的武昌城便規複了昔日的繁華,這曾經空蕩蕩的、放眼望去儘是焚墟的都會,此時已經完整變了個模樣,街巷比擬疇昔更加寬廣、屋宇更加氣度不說,乃至就連這城表裡的百姓亦達二十餘萬,以此下去,想來不出來歲,這武昌便能規複昔日的五十萬人丁時的熱烈與繁華。
李觀森的話讓趙鳳勤當即明白了對方的來意,對於來往武昌的人們來講,這武昌最希奇的景恐怕就是書報館中印書車間主裡的牛拖遝機器印刷,乃至有功德者,見景生情,作詩以記之。明顯麵前這李觀森怕也是想看看這牛拖機器是如何個拖法!
對於剛來到書報館,正深思著如何出來的李觀森,目睹著熟人便滿麵憂色的走疇昔,待走近了又衝其施了一禮道。
“次山老弟有所不知,這書報館最後是督府公文印製之處,開端利用西洋的手搖輪轉機,印速雖說至每時數百張,但仍不睬想,且又頗費人力,是以為消弭人力承擔,印製處便曾用牛拖遝機器,以代人力印刷,為當時一大奇聞。一些文人騷人觀後紛繁詠詩以記之。”
在李觀森的這般感慨當中,他又瞧著這機器,暗自考慮道。
(1)此詩為《詠墨海館》一個叫黃鈞珊的,見到墨海書館用牛拉機器印書以後,作出此時,此處點竄最後兩字,將“牽牛”改成“機引”。(未完待續。)
“如果把這印機帶返來湖南,於故鄉辦以印書館,豈不成大獲得其利?”
嘴上念著這首詩,趙鳳勤卻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