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已經貴為東王,但楊秀清的身上卻仍然還儲存著此時舊時的陳跡。
“九千歲,臣覺得到時候,他姓朱的天然也就隻能感激九千歲之恩澤了!其焉能不極力報效天國?”
“這,這……”
“既然翼王、北王皆言揚州為天京流派,那天然是不能不加以戍守,以臣看來,不但應當加以戍守,還更應加強戍守,以免為清妖所乘……”
屋內傳出的吼聲隻使得屋外的世人無不是麵色一緊,趕緊垂首不再言語,對於他們這些東殿的屬官來講,東王是九千歲,可北王、翼王也是王,他們與其眼中不過隻是螻蟻罷了,那邊敢言道一聲。
“建議天然不敢,不過九千歲,如果有人言稱這將林丞相之兵調往揚州貢,恐廢時廢力,到時又當如何?”
“裕達,你這個建議提的好……”
“裕達,你這個腦袋啊……”
而這恰是他所需求達成的目標――既能消弭其對湖北的壓力,更能令湖北把握九江,從而構成對江西的兵壓之勢,不管將來承平軍於江西停頓如何,隻要義兵能把握九江,便即是把握了江西的流派。
瞧著不住叩首的孫茂林,楊秀清心底又是一惱。
“師兄如果不去,我也不去!”
雖說內心有些不捨,但在這天京當中,老是朝不保夕,萬一如果有人趁其不在突入“家”中,發明瞭春生,到時候不但她極能夠敗露身份,乃至就連同孫茂林本身也是死無葬身之地。
“那便把林茂發從九江調至揚州,然後再……”
“我看這九江倒不如全許給他,示人以誠嘛,裕達覺得如何?”
待信寫好以後,孫茂林便衝站書房外喊了一聲。
“春生,你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