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不談這些,滌生老兄,現在這局勢如何?以老兄之見,這漢匪何時兵進我湖南?”
“幸虧你有你招募的萬名練勇,不然我這個湖南巡撫隻怕連覺都睡不平穩啊!那些個綠營兵,底子就是指往不上啊……”
“駱大人過獎了,實在說到底,這都是皇上的恩情,皇上賢明神武,定可克服長毛、漢逆,我們做臣下的,唯有經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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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這般局勢嚴峻當中,湖南巡撫駱秉章帶領2000練勇的救兵趕到了嶽州,與曾國藩這位團練大臣在廳中議事時,兩人的麵龐嚴厲,儘是儘是愁雲。
見駱秉章冇有反應,曾國藩有些心焦的問道。
這會曾國藩反倒是悔怨本身把話說的太冒昧了,這麼明目張膽的地說“坑害”旗兵,萬一傳到皇上耳中,本身還能有好果子吃嗎?聽得駱秉章開口,他趕緊說道。
“大人,這胡潤芝但是個將才,如果他在長沙,必可保長沙無缺,而國藩於嶽州與其成犄角之勢,屆時大人也定可高枕無憂!”
曾國藩心下考慮著,他帶領六千湘勇,號稱萬人來到嶽州,是為了與荊州成犄角之勢,現在荊州那邊明顯是指往不上也,統統隻能依托本身了……
“大人不必擔憂,國藩竭儘儘力,也要保大人和長沙之安危!”
“滌生,你也不必謙讓,皇上封你為幫辦團練大臣,那是對你完整放心,你辦的湘勇,每戰必勝,這些,大師可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也彆太謙善了……”
見曾國藩又開端繞起了圈子,將話說開了,駱秉章內心不由感慨著其的純熟,他連點頭說道。
所謂的每戰必勝,實際上是剿滅的湖南各地紛起的民亂,至於長毛也好、漢逆也罷,可從未曾真正交過手,駱秉章這會的推許,不過更多的隻是吹噓之言,對於曾國藩焉能不知。
吳文鎔兵敗身故以後,義兵的鋒芒畢露,更是所向披靡,固然其兵鋒真指鄂北,但世人皆知,待鄂北為其所占以後,其兵鋒必將再指荊州、施南乃至於全部湖南。
“滌生此議甚好,就把這幾千綠營兵調給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