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難?到時便讓你在漢口做開號便是了,不過……”
自古販子厚利,深知這一點的趙紫玉又豈不曉得,如果本身不表示出“厚利”的一麵,恐怕麵前這位多數督隻會思疑本身的用心。
雖說對於本身的一身男裝,加上長年用藥水塗抹麵上手上,令膚色泛黑,加上每天都謹慎謹慎地打扮,普通人不成能一眼就看破本身的成分,但長時候以後打仗不免會有馬腳,既然能被二夫人發明,將來便能被彆的人發明。
“紫玉,你是想給家裡送信?”
接下來王老四說甚麼,趙紫玉全冇聽進耳中,此時她的腦海所想滿是一個動機。
而這一個月,則是底線,因為現在各地的存鹽,最多隻能保持一個半月,乃至也正因如此,朱宜鋒纔會給主持礦務局的陳端一個月的時候,令其在一個月內封山製鹽,總之,現在鹽已經成為當前的甲等大事。
“隻是這信如何辦?”
直接逃出多數督府?
瞧著那一包鹽,家中本就是鹽商的趙紫玉,如何也冇想到,這不起眼的東西,竟然暴漲了至如此天價。聽著仆子這般一說,她又急聲問道。
“可不是,這船埠上多少天都見不著鹽船了,如果再這麼下去,不定甚麼時候,這集上可就連鹽的影子都見不著了……”
我是趙家六房獨一的“獨苗”!
笑點著頭,朱宜錢煞有興趣的打量著這趙子玉,當初本身“綁”的肉票竟然成了管家,現在抓住個機遇,便想跳出府中,想要本身開門做買賣,看來當真是個販子啊!
爹必定是本身!
沿著漢江一起逆流而上入丹江,便能抵商洛……對於這條商路,從兩年前,父親病倒起,便開端替父親張絡著各地買賣的她,天然熟諳非常,當初她恰是順著這條商路來湖北,進四川,然後未曾想在回程的時候,卻遇著兵災。
可現在,在她看來,這條商路倒是她的一線朝氣!
鹽價竟然這麼高!
如果疇昔,不管是武昌也好,漢口也罷,都有陝商會館,城中也都有趙家的分號,隻消奉上一封信,天然能夠等閒分開此地,可眼下,武昌、漢口皆是一片赤地,商號裡的掌櫃、伴計早已逃散,就連“他”這個少店主,都困於漢口為賊所虜,更何況彆的人。
“那,你憑甚麼覺得,隻需一封信,便能讓趙家之人冒此風險,販鹽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