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堅搖點頭:“顏妃已經冇事了,一會兒你就去見她,有甚麼話你問她就行。”
項堅又問道:“先彆說這些,朕讓你招募一些流民,這件事辦得如何?”
但是秦相說的也冇有錯,他真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上官婉兒嘲笑道:“皇上,就算加上秦丞相,你們纔不過戔戔三人,棺材講究四平八穩,另有誰配抬這口棺材?”
上官婉兒再也無話可說,項堅昂首:“恭送卓相,以光榮的體例,回家!”
項堅冇有理睬上官婉兒,又向前一步:“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生而影不與吾形相依,死而魂不與吾夢相接,吾實為之,其又何尤!”
統統人都看著上官婉兒,她已經是皇上的昭容,現在還出來添甚麼亂?
就在項堅難堪之際,一旁俄然伸出來一隻手,握住棺材的另一頭:“老奴固然不是甚麼人,但服侍過先皇兩代,掌管血衣龍衛,平生為皇室肝腦塗地,不曉得我前來抬棺,是否能讓昭容娘娘對勁?”
嘩嘩的大雨滾滾而下,項堅卻彷彿感受不到,厲聲道:“起棺!”
步隊的正火線,上官婉兒秀髮高高的盤起,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正雙眼通紅,諦視著遠方。
棺材行進到項堅身側,卓家人卻不敢亂了端方,齊聲跪倒。
卓家人跪在地上,皇上已經給了臣子最高的名譽,他們就不該忌恨皇上,怪隻怪卓文煥,為甚麼冇有早一點碰到明主!
項堅一把手放在了棺材上,從旁人手裡接過抬棺木棒。
顏朗這才鬆口氣,連連點頭。
顏朗飄身落地,伸手扶住了最後一根抬棺木棒!
項堅微微咬牙,上官婉兒純粹是要給本身尷尬。
“彼蒼者天,曷其有極,自今過去,吾其偶然於人間矣!”
“收,有多少收多少,為甚麼不收!”連日來堵在項堅心頭的石頭終究翻開,他哈哈大笑,“有了這十萬人馬,加上本來神策軍兩萬人馬,禦林軍兩萬,朕就有了十四萬雄師,足以跟任何人對抗!”
看著忠國公入土,哭聲連成了一片。
“十,十萬……”
想來顏傾碰到攻擊,重傷的動靜已經傳到了鹽城,以大舅子的脾氣,不率軍殺回龍城都算好的了。
彷彿是為了烘托項堅的話,天空中驀地響起一聲驚雷!
他剛要說話,卻聽到不遠處馬蹄聲動,一個男人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我是神策軍統領,當朝顏傾顏貴妃的哥哥,手裡把握兩萬神策,兵鋒所指,群雄讓步,我來做這最後一人,不曉得能夠讓昭容娘娘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