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樸問道：“發明瞭甚麼？”

“不對。”皇太極點頭道，“朕在海岸線上佈設了一百多處眼線，如果明軍是從海上來，朕必然會事前曉得動靜。”

鼇拜道：“多數是從海上過來的吧？”

寺人神情惶恐，用力點頭。

大鬍子衝動地說道：“將軍你猜，弟兄們在建奴的皇宮和親王、貝勒府上發明瞭甚麼？”

“不。”皇太極搖了點頭，說道，“恰好相反，這支明軍恰是從遼西過來的。”

“這夥明軍相互之間說的都是山西話，蒙前人和朝鮮人冒充不了。”

寺人神采慘白，無言以對。

“你說甚麼？”皇太極死死揪住寺人的衣衿，厲聲喝問道，“明軍偷襲了盛京？盛京已經淪陷？”

大鬍子被王樸罵得啞口無言，不過從他的眼神看得出來，他還是不甘心放棄這些財產。

說著說著，皇太極的語氣就變得果斷起來。

“不太清楚，主子隻曉得宸妃娘娘和莊妃娘娘已經陷在城裡，皇後孃娘已經帶著幾位格格、阿哥去了科爾沁草原出亡了。”

“有多少人？”

直到皇太極因為失血過量癱回軟榻上，隨行的太醫纔敢上來替他止血，皇太極在軟榻上躺了一會以後垂垂開端沉著下來，把寺人再次召到麵前問道：“攻陷盛京的軍隊真的是明軍？”

“好吧，那就這麼辦。”無法之下，王樸隻能讓步，“大鬍子你帶人把搜出來的黃金、白銀和古玩裝箱，入夜之前十足沉入渾河，剩下的人蔘、東珠和獸皮均勻分派，大家有份，誰如勇敢藏私或者持強明搶，一概當場處決，毫不姑息！”

圖賴、鼇拜等人沉默，心中卻對皇太極周到的闡發佩服得五體投地。

聽到宸妃已經陷在明軍手中，皇太極頓時一陣鑽心的疼痛，可他忍住了，向寺人揮了揮手道：“好了，朕曉得了，你下去吧。”

“啊？燒掉！？”大鬍子驀地瞪大了牛眼，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將軍，那但是長白山的老山參啊，另有那些東珠，那但是希世珍寶啊，中原的高官財主們就是有錢也買不到一顆啊，如果把這些珍寶運回中原去，我們就發大財了。”

“這不成能，這絕對不成能！”皇太極大吼道，“遼西走廊有我大清十幾萬騎步雄師重重阻截，朝鮮已經是我大清的屬國，蒙古各部也已經臣屬於我大清，也毫不成能放明軍過境，那這支明軍究竟是從那裡過來的？莫非還能從地底下鑽出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