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刀疤臉猛地一拍大腿,鎮靜地大呼道,“這點子不錯,夠毒。”
“那是那是。”邊上的塔瞻和遏必隆從速狂拍馬屁,“皇上賢明神武,無人能及。”
皇太頂點了點頭,神采凝重地說道:“袁崇煥能文能武、治軍鬆散,先汗及朕前後兩次敗在他的部下,此人能夠說是朕平生僅見的大將之才,可此人好說大話,再加上墨客氣太重,為人鋒芒畢露,為明國君臣所不容,以是朕隻是略施小計就借崇禎之手撤除了他;洪承疇一樣治軍鬆散,並且為人低調、長於做人,可他用兵過於求穩、貧乏進取之心,崇禎一催他就亂了陣腳,敗在朕的手裡他不算冤。”
大鬍子帶著千餘仆人花了整整一天的時候才把幾十萬兩黃金、五百多萬兩白銀以及數不清的珍奇古玩沉入渾河,剩下的幾萬斤人蔘另有幾十箱東珠、獸皮則籌辦了幾百歐馱馬來馱載。看看天氣已晚,再加上仆人們也已經怠倦不堪,王樸隻好命令全軍在盛京再逗留一晚,品級二天規複了體力再向朝鮮進發。
塔瞻和遏必隆神采彷彿,皇太極的高瞻遠矚讓兩人敬佩不已。
如何辦?
“皇上。”遏必隆體貼腸說道,“現在蒙古馬隊也到了,圖賴和鼇拜也已經趕去盛京和滿朱習禮王爺彙合了,皇上您也便能夠放心腸歇息了。”
“啊?皇上您要去盛京?”遏必隆忙勸道,“主子覺得有滿朱習禮爵爺和圖賴、鼇拜他們在,另有三千蒙古鐵騎,要清算城內不到一千的明軍殘部那還不輕易,那裡用得著皇上您禦駕親征啊?”
“刀疤臉。”王樸向刀疤臉道,“頓時派人把城中的大車和馬匹彙集起來,再把建奴堆棧裡儲藏的火yao全數搬出來裝大車上去,彆忘了在大車上多擺些麻袋,麻袋裡要放上石灰、鐵釘、碎瓷和石塊,我們要給建奴放一個超等大煙花。”
刀疤臉道:“冇有,不過有建奴的遊騎在巡查。”
“不可。”皇太極喘氣著搖了點頭,肥胖的身材讓他動一動就喘得不可,“朕不能歇息,朕得趕去盛京親身批示這場戰役。”
“胡說。”王樸喝罵道,“我可不想死在這裡,必然要想體例分開這裡,並且必須儘快!”
王樸的震驚是可想而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