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樸緩緩昂首,目光落在柳輕煙嬌媚的臉上,低聲問道:“派去四川的張蒼水還冇動靜傳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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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王爺之命。”張蒼水遙向西安方向抱拳一揖,朗聲道,“給李將軍帶句話。”
李定國的神情逐步變得凝重起來,寂然道:“如果父皇在天有靈,他也會支撐定國這麼做的,大漢民族已經流了太多的血,已經蒙受了太多的磨難,我們不能再自相殘殺,不能再無謂流血了……”
山西、陝西的景象使王樸認識到了另一個嚴峻的題目,那就是人丁的減少,或者說是勞動力的嚴峻不敷。
“跑了?”王樸皺眉道,“誰跑了?跑那裡去了?”
王樸回了記軍禮,一昂首看到城中濃煙滾滾,便問道:“那是如何回事?”
成都,大校場。
“劉宗敏和田見秀。”李成棟低聲道,“兩人帶了幾千殘兵敗將,奔著哈密去了。”
等王樸在衛隊的保護下趕到時,大戰早已經結束好幾天了,連疆場都已經打掃好了。
“另有……”
江南一帶殘剩勞動力的減少必將會影響到工貿易的生長,畢竟,初期工貿易的生長但是需求大量殘剩勞動力的,便宜勞動力的貧乏,正曰益成為大明工貿易生長的停滯,這個題目不處理,將嚴峻遲滯王樸儘力拔擢工商的國策。
“好大的口氣!”劉文秀怒道,“本將軍倒要瞧瞧,中心軍憑甚麼進川!?”
“李將軍。”張蒼水的目光轉向李定國,大聲問道,“這就是你和全部大西將士的答覆嗎?”
“服從!”
王樸悄悄點頭,慨然道:“比擬李自成,張獻忠的結局倒是要好很多啊,如許,派人收斂張獻忠的屍身予以厚葬,畢竟也是小我物,還是給他修座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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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統統都在李定國的料想當中,但是驟聞此動靜還是不免長歎一聲,又道,“大順軍既已敗北,那麼父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