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多鐸和統統建奴感到絕望的是,本來架在大淩河上的兩座浮橋已經被拆毀了,寬廣的大淩河麵上竟然還遊弋著十幾艘大明海軍的戰船,數十尊佛郎機炮從艙孔裡探了出來,黑洞洞的炮口已經對準了大淩河邊的建奴鐵騎。
提及來多鐸實在已經很謹慎了,對中心軍也有充足的警戒,可他畢竟不是穿越者,再如何出類拔粹也不成能超出這個期間的桎梏,在多鐸腦筋裡底子就不存在水陸協同作戰這個超出期間的觀點,以是他的重視力全在陸上。
想至此,多鐸不由黯然神傷。
多鐸蹙眉不語,他也吃不準這群北部牛仔的企圖。
伴跟著一陣宏亮的號子聲,佈陣於鬆山廢墟外的北部牛仔齊刷刷地彎下腰來,等他們再直起家來時,一個個手裡已經多了樣東西,倏忽之間,一片雪亮的反光從北部牛仔陣中出現,迷亂了蘇克薩哈和五百建奴鐵騎的眼睛。
不到一頓飯的工夫,劃子就劃到了王樸的座船前,早有海軍將士放下軟梯,把劃子上的傳訊兵接到了大船上,那名傳訊兵急步來到王樸麵前,叭地敬了記軍禮,朗聲道:“王爺,瞿大人回報,有萬餘建奴馬隊正往鬆山逼近!”
建奴的表示比當年大明邊軍的表示好不了多少。
不管是射速、射程還是精度,後膛槍都遠賽過初期的前膛槍,五千名火槍手排開麋集射擊陣形,吼怒的槍彈編織成了一條冇法穿越的滅亡地帶,不幸踏入此中的建奴紛繁慘叫著栽落馬下……
王樸擺了擺手,笑道:“瞿大人,疆場都打掃完了?”
“不……”
“好。”王樸奮然擊節道,“建奴中計了!”
王樸霍然回身,朗聲喝道:“拔錨……解纜!”
“這些南明蠻子瘋了嗎?”多鐸身後的蘇克薩哈失聲道,“他們又不是中心軍,也想擋住我們八旗鐵騎的鐵蹄和馬刀?”
“該死的!”多鐸身後的蘇納痛苦地嗟歎起來,“火槍!這清楚是上好了刺刀的火槍呀!該死的,這些奸刁的南明蠻子必定是大明中心軍假裝的,主子,被騙了,我們被騙了,上了南明蠻子的當了!”
就在蘇克薩哈的五百鐵騎即將衝到北部牛仔陣前時,異變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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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
蘇克薩哈急打頓時前,應道:“主子在。”
多鐸終究放下心來,帶領萬餘鐵騎直逼鬆山而來。
駐紮在鬆山廢墟內的公然就是北直的保安隊,自栩北部牛仔的那群傢夥,不過讓多鐸感到猜疑的是,這萬餘北部牛仔竟然冇有全數縮進鬆山城的廢墟以內死守,起碼有一萬人下了馬於廢墟以外佈陣,擺開架式要和建奴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