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柳如是俄然道：“輕煙姐，明天中午你是不是跟小妹提起過，說宜城有一支從武昌開來的中心軍，人數約莫有兩千人？”

聽完李成棟的論述，柳如是蹙眉說道：“這麼看起來襄陽城內的大西將領對我們中心軍的兵器和戰術有必然的體味，要不然在火槍隊的麋集射擊之下，他不成能再讓叛軍的弓箭手冒死禁止我軍擲炮手的靠近。”

王樸的軍隊已經呈現在襄陽城外，王樸離這裡還會遠嗎？

“弟兄們，大將軍派人回話了，我們大西軍的主力正向著襄陽急進，很快就能趕到了，到時候我們就能表裡夾攻把城外的大明中心軍一舉擊潰，隻要擊潰了城外的中心軍，湖廣就是我們大西軍的了，並且還不止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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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那參謀官話音方落，忽有通訊兵氣喘籲籲地出去稟道，“陳述司令官，中心軍馬隊一營和二營已經從光化度過漢水，發明駐紮在羊皮灘的大西叛軍正在後撤，紅帥叨教司令部，是否出兵追殺？”

略一沉吟，柳如是淡然點頭道：“傳令，騎虎帳持續監督叛軍，不成追殺。”

當下李定國帶著幾十名親兵來到了臨時總督行轅內的軍需庫，公然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當時就大喜道：“傳令，全城立即戒嚴，在戒嚴令消弭前城內士紳百姓官員一概不準出門，違者殺無赦！”

“開門！”一名中心軍軍官騎著高頭大馬衝到關前，很放肆地叫道，“說你呢，耳朵聾了，快點翻開城門！”

這隊大明中心軍都穿戴淡藍色棉布大衣，戴著寬簷的大蓋幅，腳上蹬著長筒厚底馬靴，好不威風，不過手裡卻拿著和保安隊一樣的長槍，看起來他們是中心軍中的長槍營，而不是最精銳的火槍營。

一名親兵領命而去。

司令部的後勤職員方纔搭好帳蓬，李成棟、鄭勝利和劉孔和三人就趕到了。

對於王樸的威名，李定國的確能夠說是如雷貫耳。

李定國又道：“再令，全軍當即集結，不得大聲扳談，不得鼓譟，違令者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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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曰天亮，柳如是命令把襄陽城團團圍了起來，不過再冇有派兵強攻。

襄陽城內的大西軍也顯得很平靜，乃至冇派多少兵士在城樓上鑒戒，空蕩蕩的城樓上隻要廖廖十幾個叛軍在來回巡查，並且各門皆是如此，不過城裡倒是傳來陣陣宏亮的號子聲和喊殺聲，看起來大西叛軍並冇有閒著，正抽空艸練呢。

李定國正在行轅內苦思脫困之計時，眼角餘光俄然瞥見了衣架上的一套號衣，那是何騰蛟的總督號衣，隆武改元以後，大明總督的號衣就竄改了製式，不再是之前的大紅官袍加烏紗帽了，改成了由王樸構思，董小宛設想的仿近代號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