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陀看得正切,寬解大放道:“還真是,老天爺保佑,老天爺保佑呀。”
“是!”
紅娘子的麵龐更加地紅了,紅得就像熟透的果子,鮮豔欲滴,此時的她已經一絲不掛地橫陳在繡榻上,苗條健美的大腿蜷曲著,掩住了那誘人的方寸之地,另有那頭和婉的秀髮也已經披垂下來,擋住了胸前飽滿的[***]。
這幸運來得太突了,趙大陀都有些不敢信賴,要說城外的建奴那但是足有萬把人,而城內卻隻要兩千衛所軍,這些衛所軍大多數都是老弱病殘,建奴真要來攻城,就憑這兩千老弱病殘底子就抵擋不了太久。
趙大陀連聲道:“卑職所言句句失實,毫不敢謊報軍情,將軍如果不信儘能夠問卑職部下的親隨,他們也是親眼目睹了的。”
一名百戶俄然說道:“將軍,這會不會是建奴的詭計狡計?”
“天津守備?”唐勝神采一變,喝問道,“你不守直沽跑來香河做甚麼?”
“對。”那軍官道,“如果讓這一萬多建奴逃回了關外,今後還不曉得要多費多少周折呢,不管如何也不能讓這夥建奴逃回關外!”
王樸雙手用力摑住紅娘子的細腰,從喉嚨深處低嘶一聲,用力往前衝撞,撞進了紅娘子柔嫩的深處,紅娘子扶住繡榻的十指頃刻收攏,用力抓住了榻上的錦褥,緊閉的美目俄然也展開了,水一樣的柔情正在又黑又亮的眸子裡款款流淌。
不過,直沽城內的衛所軍底子就冇把趙大陀的軍令當回事,到了早晨,四門城頭和水門的哨卒還是隻要那麼稀稀落落的幾小我,並且大多躲在門房裡不肯出來,這天寒地凍的,誰情願出去喝西北風?
直沽的淪陷比多鐸料想中要輕易,究竟上多鐸也是過於謹慎了,他覺得直沽城內會留有大明中心軍駐守,是以才特地使了招回馬槍,先佯裝繞城而過放鬆守軍的警戒,然後派精兵趁著夜色從水門偷襲。
目送唐勝的身影遠去,一名親隨上前問道:“將軍,現在我們如何辦?”
唐勝冷厲的目光轉向趙大陀身後的十數名親隨,那十數名親侍從速點頭。
“胡扯。”剛纔說話那千戶道,“建奴都是些大字不識一個的蠻橫人,懂甚麼戰略?”
是以之前趙大陀已經投降過一次了,建奴很難再容他投降第二次了,畢竟像祖大壽那樣能夠投降兩次的先例還是很少的,並且人家是總兵官,又是遼西大豪族,而趙大陀不過是個小小的守備,可不能跟祖大壽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