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訊兵從速把手裡的小紙卷遞給了刀疤臉,刀疤臉接過紙卷倉促展開,倉促閱罷以後旋即神采大變,伸開的嘴巴更是半天合不攏嘴。
“運河水位驟降?”
“去吧。”
鄭勝利叭地蹬腿還禮,朗聲道:“多謝侯爺種植。”
李成棟汗顏道:“將軍經驗得是,卑職胡塗了。”
土謝圖親王深吸了口氣,凝聲說道:“主子,方纔探馬回報,南明蠻子已經到了韓莊!”
王樸獰聲道:“我如果連女人和孩子也不放過呢?”
鄭勝利昂然直入,先向王樸和柳如是叭地敬了記軍禮,然後說道:“侯爺,參座,按原定北上打算,輜重一營已經在韓河上架起兩座簡易浮橋,中心軍器槍十營的三千官兵已經度過韓河並在對岸安營。”
韓莊以北五十裡,沙溝集。
土謝圖親王幾近是連滾帶爬進了多爾袞的臨時行轅,顫聲道:“主子,南……南明蠻子,南明蠻子來了……”
“打消。”刀疤臉不假思考地說道,“既然運河航道已經被建奴堵截,炸不炸浮橋已經無所謂了,又何必為了無足輕重之事華侈一百顆龍王炮?”
“明白了,我明白了。”王樸霍然回身,用力擁住了柳如是柔嫩的嬌軀,凝聲說道,“我曉得該如何做了。”
眺望中原,荒煙外,許外城郭。
“陳述!”
“好。”刀疤臉欣然道,“有那麼股子勁,等事成了老子親身替你們向侯爺請功。”
這會王樸正站在武廟大堂裡瞻仰武聖。
王樸的主旨隻要一條,這個天下向來是個弱肉強食的天下,公允向來就是一句廢話。
刀疤臉臉上掠過一絲嘲笑,獰聲道:“這麼些年了建奴底子就冇甚麼長進,攻城掠地都還是老一套,當年鬆山之戰他們就是靠這套來圍困錦州和鬆山,哼哼,這一套對於關寧軍或許管用,可對我們中心軍卻底子就是擺飾。”
“嗯。”王樸點了點頭,欣然道,“浮橋的加固甚麼時候完成?輜重隊和炮營甚麼時候能過河?”
何麻子急挺身還禮道:“那卑職就先替弟兄們謝了。”
刀疤臉沉聲道:“你們也不消瞎想了,侯爺已經說了,他將在五天以內帶領中心軍主力趕到濟寧與我們彙合,眼下我們的任務就是養精蓄銳,靜等侯爺到來,當然,這期間也要做好鑒戒事情,毫不能賜與建奴任何可趁之機。”
麻桿、王鬍子、李成棟轟然應諾。
土謝圖親王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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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