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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十七世紀的大明來講,這或許就是最好的種族政策。
柳輕煙扭著細腰走到王樸麵前,凝聲說道:“侯爺,奴家方纔接到濟寧的飛鴿傳書,刀疤臉將軍在信中說,這兩天蒙古韃子就跟瘋了似的猛攻濟寧城,大有不吝統統代價搶在中心軍趕到之前攻占濟寧城的架式。”
堆積過來的百姓紛繁動容,大明朝的五省總督,那但是堂堂一品大員,是朝廷的封疆大吏哪,現在竟然對他們這些小老百姓下跪!古時的官員自命不凡,自惜羽毛,有幾個情願向平頭百姓下跪的?
柳輕煙猜疑地看看王樸,又問柳如是道:“如是妹子,如何啊?”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王樸聞訊專門趕去災黎營看望災黎。
王樸說罷又重重叩了兩個響頭,額頭已經叩破,殷紅的血液流得滿臉都是。
一名年老的白叟仆地跪倒在王樸麵前,嚎啕大哭起來,“你們中心軍可必然要替我們報這血海深仇哪,這些該死的蒙古韃子不是人哪,我家二妞還隻要十歲呀,就被好幾個韃子兵活活糟蹋至死呀,嗬嗬嗬……”
張煌言衝動得滿臉通紅,最早跟著聲嘶力竭地大喊起來。
北風吼怒,現場出奇地沉寂。
站在石塊下的張煌言臉肌抽搐了兩下,也跟著跪倒在地,宿遷知縣和十幾個士林縉紳也再不敢站著,紛繁跟著跪倒在地。
我們大漢民族隻是太仁慈,我們大漢民族隻是太謙讓。
這時候四周的災黎已經發明瞭王樸,因為王樸身上穿的五省總督號衣是中心軍製式的,另有王樸身後跟著的衛兵也都穿戴中心軍的戎服,這些災黎就像是溺水者看到了拯救的稻草,紛繁從四周八方圍聚過來。
“這有啥用?”柳輕煙惑然道,“我中心軍加快速率北上,對建奴有甚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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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積的百姓越來越多,王樸已經冇法再往前走了。
“父老鄉親們,我有罪呀!”王樸聲嘶力竭地吼道,“身為大明五省總督,身為中心軍的最高統帥,我卻冇能庇護好大明的百姓,卻讓蒙古韃子和建奴在中華大地燒殺劫奪,更讓大師背井離鄉,親人蒙難,我對不起你們!”
“中心軍大老爺,俺家十三口都讓韃子給殺了,要不是俺爹把俺打昏了藏在枯井裡,俺也活不了哇,求求你了,中心軍大老爺,收下俺吧,俺要插手中心軍,俺要殺韃子,殺光韃子給俺爹俺娘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