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稟報以後,王樸屏退了正像母狗一樣替他辦事的布木布泰和海蘭珠,然後讓人把錢謙益和呂大器領進了浴房。
王樸滋的一聲吸乾了杯中的美酒,藉著酒意說道:“眉娘你喜好經商,能夠當我的商務秘書,賣力貿易事件,十娘喜好帳冊珠算,能夠當我的財務秘書,白門女人一身技藝,喜好行俠仗義,能夠做我的安然秘書,至於我們的小香扇墜兒,嘿嘿,能夠做我的國務秘書,幫我安排每天的事情事項……”
春寒料峭,夜風如刀,趙信負手站在後院的涼亭裡,望著遠處陰暗的夜空發楞,奧秘中年男人的話語一遍又一各處在他腦海迴盪。
位高權重的侯爺當眾向幾位鴇母微風塵女子鞠躬,這在當時但是驚世駭俗的大事!這事如果傳出去了,王樸就會被那些理學衛羽士扣上感冒敗俗的大帽子,乃至有能夠招致千秋萬代的罵名,這麼做是很需求勇氣的。
流賊能從燕都城榨出上千萬的巨銀,全部江南的財產加一塊更是個可駭的天文數字,三百七十餘萬兩隻不過是榨出了一點毛毛雨罷了。
“是呢。”陳大娘也笑道,“差個玉京道人八位秦淮名媛可就全齊了,都能湊起兩桌麻將了,咯咯咯……”
短促的腳步聲中,親兵隊長疾步進了涼亭,向趙信啪地敬了一記軍禮,大聲道:“將軍有何叮嚀?”
不過細心一想也就不奇特了,大明朝的財產十之七八集合在江南,江南的財產十之七八集合在南京、揚州、姑蘇、杭州等繁華的多數會,特彆是南京,隨便拎出一個勳戚都有幾十萬兩的身家,像建安王、魏國公的財產更是無從計算。
武昌,提督行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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