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得功和施琅看來,隻要王樸才能夠賜與他們發揮才氣的舞台和機遇,而朝廷卻甚麼也給不了他們!兩人都是聰明人,曉得本身如果分開了王樸,就甚麼都不是,就算有隆武帝給他們撐腰也不可。
沉重的腳步聲中,兩道宏偉的身影呈現在大殿入口處。
“笑話!”高鴻圖出班辯駁道,“新朝初定,六百餘東林黨人補入六部都察院時,怎不見有人提出縮減職員體例?如何萬歲才方纔把恩科進士百餘人補進各衙門就有人提出要縮減職員體例了?還美其名曰縮減開支,裁汰幾百官員又能省下多少俸祿?”
“這個本侯不管。”王樸霸道地說道,“誰如果想減少中心軍的賞銀,那得問問十萬中心軍將士答不承諾。”
王樸的最後一句話倒是對隆武帝說的。
史可法也出班奏道:“我大明官員的俸祿原就極低,即使是一品大員一年也不過折銀千餘兩,七品京官年俸更是隻要戔戔一百八十兩,就算把朝中七八百官員全數縮減,一年又能省下多少銀子?”
大殿上餘音嫋嫋,滿朝文武麵麵相覷。
很明顯,隆武帝的召見來得非常俄然,黃得功和施琅都來不及先向王樸遞動靜,更不能回絕天子的召見,因而他們就隻好向中心陸軍借了兩套新式戎服,試圖通過這類體例想王樸表示他們的虔誠。
除了跪在地上的黃得功和施琅,幾近統統人的目光都集合到了王樸身上,隆武帝也似笑非笑地望著王樸,他們都等著看王樸的反應,出乎統統人的預感,王樸微微一笑,出聲提示道:“黃得功,施琅,還不快領旨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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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安捧著聖旨走到黃得功和施琅麵前,兩人卻驚得半晌冇敢接旨,就功勞而言,如許的犒賞明顯是過了。
好戲這纔剛開端,高鴻圖的陣營看起來還遠不敷以和孫王個人相對抗,那些埋冇極深的敵對權勢還不敢等閒透露他們的政治偏向,如果過早清算了高鴻圖,就冇體例把這些潛伏的敵對權勢一網打儘了。
吳應箕是複社儒生,暮年進犯阮大铖的《留都防亂公揭》就是由他草擬的,在南京大小也算是個名流,固然不是進士出身,卻也因為東林黨員的身份當上了禮部主事。
“冇錯。”高鴻圖滿臉悲忿地說道,“真正應當縮減開支的是靖南侯的中心軍,現在的中心軍已經成為朝廷沉重的承擔了!朝廷一年的歲入全數用來扶養十萬中心軍還嫌不敷,彆的事情我們底子就做不了。”